“才不会呢，我要好好保护哥哥！”埃尔曼说，然后凑到顾清让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顾清让像五年前一样伸手摸了摸埃尔曼未皇冠的，被抚摸的年轻帝王一也不恼，反而了猫咪似的满足表。

顾清让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聊去，而是问：“皇帝的觉怎么样？”

这几乎是顾清让第一次见到埃尔曼这样活泼的模样，原本他对这个孩年纪轻轻就担上皇帝的重负有些不放心，现在看来，权力带给他的愉悦远比负担多，这个孩再也不用终日陷在惴惴不安中，担心被人抛弃，王位是闪耀的宝藏，坐拥宝藏的他只会被所有人跪着讨好。

原本只是随意提的问题，不料埃尔曼的珠狡黠一转，说：“我要真说来，哥哥会不会生气呀？”

顾清让微微一愣，可仔细想想，这并不是荒谬，虽然绝大多数地球人类都相信民主制度先，封建帝制落后，可这个平行世界的未来已经给了答案。

“怎么，是想欺负我吗？”顾清让合着问。

说这句话的时候，或许是飞船的飞行角度行了偏转，幽微的星光消失在舷窗之外，视线略有黯黮，年轻帝王原本在白光熠熠生辉的俊面容暗了来，连着孩童般清澈的目光也阴沉了来，显当权者慄冽的尖锐气息。

在顾清让略微恍惚的注视，年轻的皇帝陛耐心地解释：“为了每一代皇帝都能铭记，如今幅员辽阔的帝国是发源在这样小小的星球，先帝开国不易，吾辈守成更应尽心竭力，所以皇帝加冕之后，必定要回古地球拜祭祖庙。”

这个显得亲昵又冒犯的问题显然没有怒埃尔曼，反而取悦了他，新帝亲切地挽住顾清让的手臂，笑嘻嘻地说：“觉可快啦，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只有我欺负别人！”他在亲的哥哥面前，甚至都不会自称朕。

埃尔曼冷冷地说：“现在帝国边境平稳，没有大的战事，并不需要一

“许喟的权力太大了，以第一集团军为首的军队几乎成了他的私家军，怕是反倒不认识我这个皇帝了。”

,“一千年前，我们的先祖就是从这颗星球迈向银河的。”

“是啊，”顾清让轻声说,“一千年前的地球人类，绝对想不到人类历史将会这样发展。”

看着顾清让怔愣的表，埃尔曼不兴地嘟了嘟嘴，说：“我就说哥哥会不开心。许喟是你的属，你和他关系好我知，当初也是他护着失去意识的你从伊利亚特全而退，我也知。”

方才惬意舒适的氛围在一个“杀”字被完全绞碎，顾清让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既听错了“杀”这个动词，也听错了“许喟”这个人名。

“是吗？”埃尔曼却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但他愿意顺着哥哥的想法继续说，“听说那时候的人类分散成了一百多个国家，嘴上都自称开明民主，却沉迷于互相残杀倾轧，国家战争种族仇杀不断。直到伟大的先祖波冬·诺亚一统全球，恢复帝制，这才能聚集全人类的力量，开拓了无垠的银河。”

埃尔曼的态度让顾清让也松了气，于是他笑着继续问：“那你想欺负谁？”

“等祭完祖，回到诺亚，我想杀了许喟。”

“可我是皇帝，我得为我自己的王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