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上你，你就能顺利轮回，是吗？”

而沈予没有料想自己尽力隐瞒的计划就这么被他识破了，有慌张，更多的是窘迫，他好像被江亦行手心的温度制服了一般，轻而易举地就“缴械投降”了，顺从地了承认到：“是...”

手心是沈予没有什么温度的手，残忍地提醒他面前的这一缕魂魄早就不是那个无无恨但无比鲜活的沈予，他的人生似乎早已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他看到沈予眨了眨睛，也看到他底一闪一闪的是可以支撑自己像个人一样活去的光。

他本无法再承受第二次那种足以毁天灭地的绝望了。

说实话，他不知他还能这样等沈予多久，日再长一，就要暴了。

这几天他一度觉得自己就快要拥有沈予，真正的拥有他，拥有他的，拥有他的关心和，拥有他以后的生活。如果谁再从自己边抢走他，那无异于毁灭了自己。他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再次发生，即便是沈予本人也不可以。

他不由自主地就又笑了起来，问沈予：“如果不能轮回，就这样活着不也好的吗？你

如果他没有见过褚安，他一定会继续等沈予。

江亦行又一次撒了谎，他知自己需要什么才能定决心来和活着的沈予一刀两断――也可能是和之前那个江亦行一刀两断。

他觉得自己就是在等这句话，是沈予亲告诉他除了他沈予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刚刚亲手在心里砸来的窟窿好像又补上了一。

一路抚过他的鼻梁、鼻尖，最后落在他柔的唇上，轻声唤他的名字：“沈予。”

最让他害怕的是他恐怕等不了自己了。每次看到沈予离他这样近，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亲近，他心中那些无法言说的就要叫嚣着行撕裂他找到一个――他好怕吓到沈予，他可能会落荒而逃，自己就再也找不回他来。

他有不想要以前那个永远不会他的沈予了，他对面前的人说：“你那么努力，我很动。”

他也不知怎么了，就觉得面前的江亦行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完全陌生的，不认识的人。

“你的计划，是要在这四十多天的时间里让我喜上你，是吗？”

他听见沈予说：“可，可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努力地保持着镇定，仿佛在和沈予讨论明天是不是会雨，又或者是个艳阳天。

沈予几乎是没有挣扎，也没有丝毫的辩解，又说：“对。”

沈予神的慌张自他瞳孔不断放大，他一个不留神就放脱了他的手。

可面前的这个沈予比起那个无无恨无比鲜活的沈予来说，离自己更近。

他又悲伤地想，如果沈予就这样离开他，他是不是要再经历一次当初失去他心脏被狠狠碾碎的痛苦。

“可是我本不你啊。”

沈予听得一雾，但还是任由自己拉着手――他心中更欣了，又耐心地解释到：“你那么努力的着自己不喜的事，是我以前从没见过的你。”

沈予没说话静静地看他的时候，他觉得沈予也在等他――可能是错觉，但也足以让自己能保持呼，保持心，保持对他的全耐心。

沈予说：“你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