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对你没觉啊！」

林启蔚是将手来：「如果我有什么举动让你误会，我很抱歉。但我希望你明白，那真的只是误会。」

「不要急着排斥我。可以慢慢培养。」

林启蔚开始失去耐，他不想为了这种无谓小事浪费时间。「抱歉！如果你不是来谈保险，我们可以就此打住吗？」他将所有书面数据收拾整齐，还给许哲：「请你回去吧！」

「你很坏欸！看到人家衣服上去了。是不是看到帅哥？」陈翰还不知他这是在吃自己的醋。

完弥撒，走教堂，台北夜晚依然闹。台湾人信奉佛、居多，却喜在圣诞夜办趴玩乐，乐气氛。但到底是冬天夜里，寒风刺骨。两人紧紧挨着漫步街。陈翰问林启蔚：「你以前过弥撒吗？」

「不是误会！我喜你很久了，但以前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昨天我看到你和同事之间互动，我确定你是。」

「会不会很无聊？」

「没有。我是拿香的。这是第一次。」

。许哲和他约好隔天晚上见面，带详细资料给他看。

「因为我也看来你们才刚开始。所以我相信我还有机会。」

圣诞夜对林启蔚而言没有特别意义，但陈翰是虔诚天主教徒，必然要去教会望弥撒。林启蔚左右没事，就跟去凑闹。看到陈翰闭上睛认真祷告的模样，林启蔚觉得简直像无尾熊抱着尤加利树睡觉一样可。唱圣歌时，林启蔚也大声跟着唱：「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

「不会啊！我觉得很有趣。无尾熊好可！」林启蔚一不留神说心里话。

陈翰完全不明白：「什么无尾熊？」

第二天晚上林启蔚在运动中心健后，回万里企业和许哲碰面。因为不是要加班，陈翰先行回家。许哲果然带来许多资料，详细为林启蔚解说。一边说着，翻阅书面资料时，总是有意无意碰到林启蔚的手。一开始林启蔚不以为意，只当许哲不小心。次数多了难免觉得不对，开始闪躲。许哲发现林启蔚开始闪躲，脆直接住林启蔚的手。林启蔚很不兴，但仍忍住没发脾气：「对不起，你这是什么？」

林启蔚自认在办公室很小心，没什么，不明白许哲怎么看来。他知前最重要的是和许哲讲清楚。「好！既然你发现了，我没必要再隐瞒。但你既然能看来，表示你知我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说你应该知我已经有对象了。你何必搅和来？」

许哲颇为失望，盯着林启蔚半晌才收回资料：「我不会放弃的！」

「喔！没有！」林启蔚临时编个谎话：「你们有个教友衣服上有无尾熊卡通图案。」

许哲也不拐弯抹角，大胆直说：「我喜你！」

林启蔚笑笑没分辩，只是拉着陈翰的手自己外套袋。一会儿工夫，陈翰就觉得那只手很温。

十

过了圣诞节，转就是阳历除夕。十二月卅一日晚上，许多台北人跑到台北市政府前广场参加跨年晚会。林启蔚告诉家人要和同事一起跨年，实际上却和陈翰躲在七张公寓里。两人背靠背坐在地板上，一旁及膝小折迭桌上放着茶和小心。CD音响播放着柔缓歌。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就这样静静听歌、喝茶、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