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后，两人相视而笑。陈翰双手环抱林启蔚，林启蔚用手托住陈翰脸颊，给他一个最深的吻。阵阵海风来，拂过鸳鸯山，拂过定湖，拂过山光，拂过闲花野草，也拂过这

林启蔚到一楼，陈翰好奇问他：「我跟你说什么？」

「小时候常来，上中偶尔还来。后来到台北念大学，再也没来过。」

往山走，途中经过几个观景台，可以眺望南澳渔港和乌鼻石海岬，视野极佳。攀过山再往走，来到一海滩。这是北溪和南溪汇海。蜿蜒曲折，形成一浅滩和一个小湖泊。湖泊周围长满绿草野花，景宜人。陈翰告诉林启蔚这里叫神秘海滩，因为要翻过山，所以很少游客愿意走到这里来，多半到山就折回。小湖泊有个很的名字叫定湖。

「她要我盯着你，别让你坏事。」

轮到林启蔚了。他先看了陈翰一，然后才转面对着定湖说：「我林启蔚，今生今世只我学弟陈翰，也就是泰雅族人多劳。希望鸳鸯山、定湖为我们作证，让我们可以白首偕老。」

「原来你在这种环境长大，难怪这么善良，这么纯朴。」

「乱讲！我知她孙很乖很乖，绝对不会这样对你说。」

「当然想啊！」陈翰开心笑着，拉起林启蔚的手往外滩走去。这段路对一般人而言确实不太好走。其实光是全程走完朝阳步，到神秘海滩已经是一种考验。但这些难不倒两个运动健将，何况两人现在比石。陈翰与林启蔚牵手涉溪，来到鸳鸯山旁。各自伸一手摸着鸳鸯山，另一手牢牢牵在一起，转面对定湖。陈翰很认真许愿：「我陈翰，今生今世只我学长林启蔚一个人。请鸳鸯山、定湖为我们作证，让我们这辈可以长相厮守。」

林启蔚笑了。「你要我好好照顾你，而且，」从袋掏那串项链：「这是当年她和你爷爷的定信，现在送给我了。」陈翰自然明白把项链送给林启蔚的原因，不免有害羞。

「怕什么？我们两个都力壮。何况都走到这里了。你不想跟我长相厮守吗？」

「你常来吗？」

林启蔚若有所思：「定湖？也就是人山盟海誓的地方啰？」

陈翰指着不远一块隆起的土丘：「那叫鸳鸯山。我们落有个传说，人用手抚摸鸳鸯山，面向定湖山盟海誓，就可以长相厮守，永远不会分开。」

南澳是个渔村，背山面海。渔港旁边有一条国家级朝阳登山步。陈翰带着林启蔚沿步拾级登上山。步两旁绿树成荫，野花盛开，不胜收，空气更是清新。林启蔚几个深呼，觉神清气，非常舒服。两人并肩而行，边走边聊。

林启蔚看到那小土丘竟然被称为山，觉得很有趣。但他最兴趣还是泰雅族落传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过去啊！」

孙永远这么快乐。即使是林启蔚这样颈的汉，也忍不住红了眶：「我会的！你放心，我会一辈他、疼他、照顾他，永远永远不让他受半委屈。永远！」

「你别看好像不远，要涉过溪绕到外滩，兜很大一圈呢！」

「那就好。」轻轻拍着林启蔚手掌：「你们不是要去吗？多劳还在楼等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