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被激怒了：「多闲事！」一拳挥向陈翰。陈翰伸手一格，顺势往一带，卸去这力。那壮汉收不住，反而往前跌了几步，撞到一个路人。壮汉脸上无光，回对着陈翰又是一拳。陈翰抓住他手腕，一边对老婆婆说：「阿婆你上车，别理他。」老婆婆连说几声谢谢，坐上租车。司机怕惹事，迅速把车开走。

三天后，许哲又假装在巷和陈翰不期而遇，很兴对陈翰打招呼：「是你啊？那天真谢谢你！」

「不是！我很多客住这附近，我经常来这一带拜访客。」说着递给陈翰一张名片：「我保险经纪，你有没有兴趣买个保险？」

这时间叫租车不容易，壮汉摆明欺负老婆婆。旁边有人围观，但是不敢吭声。租车司机也默不声。陈翰看不过去，上前打抱不平：「我看见了，是老婆婆叫的车没错。」

服药之后，还是很痛苦的样。陈翰很紧张：「你怎么样？要不要去看医生？」许哲摇摇手不说话。陈翰不敢丢他一人，只好在一旁站着。

陈翰没有跟着发火，客客气气回答：「不好意思，我两只睛都看见了。」

林启蔚应三课同事要求，陪同去南跑三天业务。发前特地交代陈翰要安分守己，不许趁机偷吃。陈翰笑着骂他：「偷吃什么呀？神经病！」虽然平时林启蔚也不会天天晚上陪着陈翰，但这会儿他差三天，陈翰还是有种孤独。班后提前在捷运公馆站车，想在附近商圈逛逛，消磨时间。

「我、没想过欸。」

陈翰一贯诚恳有礼：「不客气！你怎么样？好了吗？」

大约三分钟后，许哲才渐渐缓过来：「谢谢你！我没事了。」

「没什么，老病。没想到这么巧，今天又在这里遇到你。」

正值尖峰时刻，公馆商圈人汹涌。陈翰反正没事，就缓脚步慢慢走。走着走着，看见前方不远一个看起来大约八十岁的老婆婆拦了一辆租车，打开车门还没上车，冷不防窜一个手臂有刺青的壮汉抢先要上。老婆婆急了：「这租车是我叫的。」壮汉瞪了老婆婆一：「你叫的？有写你的名字吗？」

壮汉扯着嗓怒吼：「你看见的？你那只睛看见的？」

「要想喔！这年保险很重要。重倒不是人寿险，而是附加医疗保险。这样吧，什么时候你有空，我仔细帮你介绍。可以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

「不用了！不好意思麻烦你。我吃了药，很快就会没事。谢谢你！」初次见面不必之过急，冲太快反而容易让陈翰起疑心。许哲要放长线钓大鱼。

陈翰顺这话问了一句：「你也住这附近吗？」

陈翰不打算买保险，但又不擅长拒绝，就真的拿名片给许哲。实际上许哲也不是真想卖保险给陈翰，只是借故搭讪。许哲早就知陈翰和林启蔚那几天固定会去运动中心，现在他开始研究陈翰不去健的日多半几时回家。算好时间就在陈翰住附近等着，慢慢和陈翰混熟。如果林启蔚陪着陈翰回来，他就不面。

那壮汉看陈翰材中等，并不特别大，没将他放在里。没想到陈翰肌肉是练过的。虽然赛跑选手主

陈翰听他说话声音还是很虚，放心不。「我就住楼上。你要不要上去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