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月份中旬，程炎把所有工作安排好，准备和陆晓风实现他们期待已久的旅行。

程炎早在没离开研究所时，就告诫过徐志国，不要去碰那些不该碰的。他这时候也不会再后炮地指责，立刻打电话找关系去帮徐志国找孩。

他暗自生气，又不好说来，显得自己小。打个电话试探陆晓风，就问：“你每天忙什么呢？”

虽然程炎担心过那孩的安全，最后还是没有施加行动。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不由得皱眉。

发的路上，程炎接到徐志国的电话，问他是不是把自己的儿接走了。

徐志国正在外面逃难，他得罪了太多人，冒着被逮住灭的风险给程炎打电话。一听对方说没有就慌了，知自己凶多吉少。那些人连他的孩都不放过，一个就是他。

程炎晃了晃手机，怀疑它坏了，收不到信号。

这意思是只要不承认，程炎就不会碰他，陆晓风结结巴巴，最后才憋一句：“...你太坏了。”

程炎在外面和人商务谈判，给属们开会，一律个臭脸。拿着手机就温柔了来。主动找话题，问他洗了澡没有，晚饭吃的什么，工作怎么样了，白天有没有遇见什么人。电话粥褒起来就不舍得放。

“你一个人睡得着吗？”程炎压低嗓，“有没有想着我自己那个？”

不徐志国还是谁，只要是扰过他与陆晓风的，在程炎中就是坨臭狗屎，说不上哪坨更臭。他说服自己把这条消息抛诸脑后，却总是想起那个叫小风的孩。实在是不忍心，老爹老娘一个事，一个在国外，也不知谁？

两个人都很期待这次旅行。

程炎因为工作原因，三天两往国外跑。门考察在外，同行的人都有夫人打电话来查岗，生怕老公被外面的洋狐狸拐跑了。

“嗯，上班，吃饭，睡觉.......”

程炎看到国的一条消息，徐志国栽了，升任研究所所长的前夕，被人揭发挪用公款借给私营企业，并且涉嫌替贩毒组织洗钱。

偏偏程执行长的手机里，陆晓风屁都没有放一个。

确定孩没事之后，程炎和徐志国一商量，为了保住他的命，打算去自首。程炎亲自开车去

最后是在火车上找到孩的。

明明知答案，明明早就问过一遍，就是要反复拿来翻旧账，这个人太恶劣了，陆晓风嘴地说：“没有。”

“好，我这就叫邱天去办。”

程炎给陆晓风通牒，每天必须打一个电话，不然回去看着办吧！

“那我回去之后，我们各睡各的。”

汤泽泓长得周正也就罢了，悄悄秃的开发主任的女朋友很是粘人，就连那个啤酒肚大得像十月怀胎的副总也是家里电话不断。

地笑来，说无现实。

陆晓风得到他的指令就照办。

程炎被他这句话挠得心的，实在没忍住质问：“为什么不打电话来？”这么帅的老公在外面他就这么放的心？

因为是被着打电话，等同于交作业，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所以一开始陆晓风听见电话通了，笑呵呵的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现在份不一样了，被人听到是个男的给你打电话，肯定不妥。再说你白天那么忙，晚上又怕耽误你休息。”理由一套一套的。

“不用了，我自己就能，路线什么的我早就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