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说便是了。”
说完这句话,他心里不由懊恼起来。
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顾南舟整个人一怔,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低xiatou没再说什么,从他手里接过那碗粥。
“你走吧。”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花”
gao垒心里有些后悔,都怪自己不会说话。
见青年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他只能在心里叹了kou气,然后起shen站了起来,朝门kou走了过去。
之后两天,gao垒每次都来给他送饭,两人几乎没说一句话。
gao垒的心里忽然有些烦躁,不是对青年不满,而是恨自己嘴笨,他明明很想跟他说话的。
“临洮公zi。”终于,他鼓起勇气开kou。
“嗯?”顾南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你的伤势都好了吗?”对,就这样,向他表示关心,gao垒在心里给自己dian了个大大的赞。
“能xia床了,明日我就收拾收拾回花萼楼,这些天打扰将军了。”顾南舟低tou地喝着碗里的粥,声音没什么起伏。
“不是!”听见这话,gao垒有些慌了,“我不是这样的意思,你可以在这里多呆几天,等伤养好了再……”
要是能一直不好就好了,这样你就可以永远住在这里。
“哦?”顾南舟挑眉看他,“我留在这里不会碍gao将军的yan吗?”
gao垒抿了抿嘴:“不会的,你的伤……是因为我才造成的,理应让我照顾你。”
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两人都xia意识朝门kou望了过去。
顾南舟抬tou瞥了他一yan,“gao将军不去开门吗?”
gao垒这才回过神,朝门kou走了过去,打开了门。
“雅荷,你来zuo什么?”他皱紧了眉tou,用gao大的shen材将门严严实实地堵住,不让她看见里面的人儿。
雅荷见他这般维护房里的女zi,不由撒jiaodao:“垒哥哥,我听府里的xia人们说,里面的女zi前几日就醒过来了,你让我见见她嘛,说不定我们还能zuo好jie妹呢。”
她的声音故意提gao了几个分贝,让屋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gao垒冷xia了脸,“谁告诉你他是女zi的?”
雅荷愣了一xia,傻傻地问:“他不是女zi?”
gao垒xia了逐客令:“他才刚醒来,shenti还没养好,不适合见人。”
谁知,屋里忽然传chu了男zi的清朗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让她jin来吧。”
gao垒愣了一xia,他握紧了拳tou,虽然心有不愿,却还是放她jin来了。
当看到半倚在床榻上的mei艳男zi时,雅荷不由看呆了yan,脚步停在那里,目光久久地停在mei人shen上。
顾南舟侧tou看了她一yan,嘴角轻轻一勾,扫了旁边的gao垒一yan,戏谑地问:“……这位姑娘就是gao夫人吧?”
gao垒愣了一xia,立ma反应了过来,连忙摆手,语速飞快:“不是不是,她只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妹,暂时住这儿。”
听到gao垒的话,雅荷不满地瞟了他一yan,小声嘟囔了一句:“人家才不愿意当你的表妹呢,你这个木愣zi!”
说完,她将目光转向床上的人,暗中悄悄nie紧了拳tou。
就算长得比女zi还要绝se又怎样,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床上的玩wu罢了,又不能传宗接代!
顾南舟笑得更加灿烂:“……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