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太无论如何,都到了可以即位、甚至可以亲政的年纪。
李昕伊有些困惑,就算当今圣上养病养了八年,但是圣上的皇,也就是太
,应该也是有继承权的。就算八年前,太
还年幼,但是八年后,三岁的娃娃都十一岁了。而且他可听人说,前段时间太
妃病逝,当今圣上正在全国挑选良家
,要为太
选妃呢。
焦若柳:“先帝
息薄,先皇后又去得早,太
始终只有一位,就是当今圣上的长
。”
“当今陛御驾亲征的时候,被鞑虏俘获咧。”
但是林豫谨还想说,他只能坐着,继续嗑瓜。
他突然变得心很不好,对于这段奇异的
廷政变史毫无兴趣。
“我听说,当年京城被围,皇帝被俘,人人自危,都以为江山要完了,我们都得当亡国。还是咱们先帝,当时的景王,第一个起
,号令群雄,
京勤王。后来鞑虏被镇压驱逐,景王
意退位让贤,但是太后不肯。据说景王和景王妃鹣鲽
深,太后挟持了景王妃,景王才不得不即皇帝位。但是自古红颜多薄命,景王妃没过两年就仙逝了。先帝悲恸不已,虽然景王妃没当过一刻的皇后,但死后却是以皇后的规格
葬的,最后还
了帝陵。”
林豫谨知一些,虽然当年发生那些事的时候他还小,但是那种人心惶惶的
觉,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李昕伊虽然不知那一段历史,但是政变还牵扯到女人的戏码,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信的。
焦若柳嘲讽地笑了,
:“先帝死后,可没
帝陵。”
李昕伊在画他的自画像。
这话一,他们几人都沉默了。
林豫谨接着:“鞑虏生
狡猾,他们败走京城以后,并没有立刻放了圣上,也没
大逆不
的弑君之事。而是在渭城一个小镇上,将当今圣上放
了。圣上从鞑虏手里逃脱,路上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在贤德之人的护送
,终是回到了京城。先帝见到颜
憔悴、形容枯槁的当今圣上,据说泪
满面,心痛无比,命太医务必治好圣上。没想到圣上这一路奔波,却是熬坏了底
,这一养病,就养了八年。先帝由于案牍劳累,终于撑到当今圣上病好,才驾崩了的。”
有些过往是需要避忌的,你们知是什么事儿吗?”
那应该就是他穿越前的事儿了。
乡试在即,他们也没再谈,很快就各自回去温书、写文章了。
李昕伊又问:“那当今圣上,真的是养了八年病吗?”
这说话声很轻,要不是和林豫谨离得近,他差儿都没听到。
吴肃和焦若柳洗完锅碗,也坐了来。李昕伊于是把剩
的瓜
分给了他们,几个人都嗑着瓜
,听林豫谨说。
这边林豫谨还要说景王妃有多倾国倾城,先帝又有多深似海,李昕伊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提醒
:“咱们先说当今圣上的过往呢,先帝这段先略过。”
焦若柳将洗净的碗摆放
橱柜里,听到李昕伊的问话后,顿了顿。
李昕伊把他的困惑问了来:“那前太
,要如何自
呢?”
虽然说每个人对自己的脸才是最为熟悉的,但其实,由于自
李昕伊默了,他对这事毫无印象,只知去年政权更迭过,毕竟年号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