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正是。”方正。

李昕伊，：“咱们现在都在山东了，了北直隶离京城就不远了，分开走也好。”

吴肃沉默了许久，：“这事我会和他们说清楚的，到时候就分开走吧，免得路上多生事端。”

吴肃对李昕伊解释：“没有很多，其实我付给赵公的钱，还包括这京路上赵公帮我打其他山匪的钱，意思我们是给了过路钱的，他们可以不用再劫我们了。”

李昕伊由衷地：“吵得好，让他们这种打劫的缺德事，也不怕损了阴德。”

吴肃：“太平时候也会有山匪的，但是好歹还讲些理，若是世乱了，钱都是自己的，哪里还能分一给别人。如今我只希望京城不要乱起来，这样百姓们还能有活。”

“那个壮汉，穿短褐的，”吴肃，“是赵公的心上人，妻走得早，有一个儿。现在他的心上人貌似要再娶，两个人正争吵着呢。”

“我是从不说谎。”吴肃，“但这次遭了贼人的暗箭，送去这许多钱，面里全都没了，我还不能说个谎吗？再说了你生气我心疼，这可是句大实话，再真不过了。”

吴肃：“很多事都是不由己，算了，别说他们了，钱财都是外之，命还在就好。”

李昕伊奇怪：“他嘛要问咱们有没有娶妻？”

李昕伊一想到白送给贼人的钱，就觉得心肝肉无不痛，但他还是觉得要问清楚送了多少钱，他才好计划要肉痛多久，于是问吴肃：“你到底给贼人送了多少钱啊？”

李昕伊问：“朝廷剿匪是真的剿吗？”

李昕伊听得有些发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山匪之间还能互相打招呼的。

吴肃：“若是山匪不杀人，那么即使我们知这路上有匪徒，那也会走这条路，这样他们就能拿到钱，若是我们都不走这条路了，换了别的路走，他们也要换一条路。山匪们要活来也不容易，随时得提防着朝廷的剿匪。”

车上，吴肃闭上睛，靠坐在车厢上，：“想问什么就问，别自己和自己生气，气到了你，心疼的可是我。”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由浅深，一慢慢问，“你不是说你从不说谎的么？张就是我死了婆娘还多了一个儿，闭就是气到了我心疼的是你，吴谨啊吴谨……”

吴肃笑了，：“就这么一事，值得大惊小怪么？”

李昕伊真的是，不知说什么才好，“槽多无”正好形容他此刻的心。

李昕伊好像理解了一，：“这是不是就和剪羊一样，既要羊的羊，那就不能杀了羊，羊还活着，就有羊可以剪，羊若是死了，就没有羊可以剪了？”

吴肃：“有的是假的，可也有的是真的，这个不好说

李昕伊想不到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你什么时候学到的油嘴？”

英雄又怕连累无辜呢，方兄不用替他担心。”

吴肃用嗔怪的神看了他一，却没有反驳，：“我们还是早些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李昕伊想到王公的话，有些难受地：“我去给他们松绑的时候，他们都在怀疑是你把贼人给引过来的，还和贼人了不可告人的交易，就是为了谋他们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