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玩过家家，办夫妻，结婚生小孩的，好不好？”半大小突发奇想。

“哎呀，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

“来来来，我们房吧，要不然是不会生小孩的。”半大小拉着“新娘”的手，东侧“柴房”，爬在“床上，剥去各自主要位置的衣衫，一个仰躺，一个俯去，俨然熟门熟路。外围那一张张小脸换了各种神：惊讶，惊诧，惊恐。

屈的，两个睛泛红，泪溢帘，不愿的把小手帕递给刚才抗议的男孩，枯萎的站在一边，艳羡的看着其他的人，看他们丢手绢。绕着圈奔跑，一个停来的假动作，又跑，最后逮着一个呆鹅，把他请圈，要他或者她表演节目，如此往复。

听到这话，如同听到号角，大家又聚拢一起，面面相觑，那一张张小脸写着各神，不懂，懵懂，略懂。不懂的想知，懵懂的装懂，略懂的脆比划开来。

“两个男孩搞应该就不会生小孩吧？也不用去坐牢吧？”被窝里有人窃窃私语。

“要不要坐花轿？几个人抬？用什么抬？”“要不要祠堂？哪个位置当是祠堂？还有，用什么当糖果瓜？”

“用什么娃娃，稻草吗？有没有大的手帕？拿来包一。”“不用不用，娃娃我已经好了，看，像不像，这是脸，这是，这是手脚，哈哈，蛮像的吧。”

“好啊，好啊。”

他的父母也很乐意，允许他们一起，还在主屋黄粱木上面的二楼木质长方形一米多宽的谷仓上面铺了席，垫了毯，放上被，那段时间，他们白天一起上山捡柴，晚上同睡。

“那玩什么呢？”

一个成型的圆圈呼啦啦的散掉了，大家一窝蜂的聚拢一起，七嘴八，谁来扮新娘？谁来扮新郎？大家面面相觑，最后新郎的角落在了半大小的肩上，另一个大的女孩扮新娘，如此商定，大家忙活开来。

“要死了，混账东西，你们在这里什么？”正当他们喜滋滋的办着喜事儿，一个洪钟般的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孩们四散开来，半大小抬，看见刚才丢手绢时不会唱歌委屈落泪的小女孩领着她的大的父亲站在“柴房”门，他的脸突的一红了，逐渐变成青。

………………………

“不知，会吗？应该…不会吧。”有人闪烁的应答。

那些天，半大小像个儿一样，见人就怕生，即便都是熟人，尤其怕见亲人，那种会取笑他的亲人，“哎呦呦，羞不羞？”他就恨不能找个地钻了去。还好，他有小男孩作伴，白天，甚至夜晚。

于是他们试着拥抱在一起，彼此侧躺着，四只手不停的摸索，来回摩挲。翻一个，一个压在另一个肚上，煞有介事，小屁不停的拱动，上来回，像是两只花白的小猪，又像是两个茸茸的小狗

“以后不可以了，再这样，真的叫警察拉你去坐牢，死样！”中年女人又狠狠的瞪他一，还不忘交代他的父母要教好他，然后抬一抬左手，提着桶，转离开。

“诶诶诶，等一，等一，不鸡B怎么生小孩呢？真是的，这你们不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