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班，现在没空，班后帮你充吧，但你要告诉我实话，你喜我吗？”

看见一人，中年，坐在一个不太显的角落里烟，我走过去，挨着他坐来，他看我一，继续，一茶，一香烟，也不说话，我看着他，就这样安静的，可能还带着几分媚俗的看着他，不多久，他起，走了。

山路十八弯，这一转折，我差没有握紧方向盘。“谢谢，谢谢。”挂掉电话，手机放在桌面，回味着刚才的一些言语，回想着那天的各个场景，这人？这钱？这叫什么回事呢？

“到了，是这里吗？”

“嗯，是的，谢谢。”

洗浴间对着换衣间的门坐着一位保安，一米六几，四五十岁，长得白净，看他一直安安静静，恭恭敬敬的坐在那里，我过去，问：“这里有喜男人的男人吗？”

“我你。”

斜坡上去，左边一家小超市，右边好像是售楼中心，二楼茶餐厅，三楼？四楼？我乘电梯上去，这是一家桑拿休闲中心，两年前来过一次，这会儿再来，换衣房还是那样，木质的衣柜，沙发，冲洗间还是那样，几个花洒莲蓬间隔隔开，安静的等待来人将它拧开，蒸房也还是那样，一扇厚重的玻璃门紧紧的关着，里面时不时滋的一声巨响，休息室也会是那样，净的沙发，净的茶几，每个座位前摆着一平板电视机，也还是那样，稀饭炒粉任你喜，鱼虾青菜任拿就是，柠檬可乐任取就是，只是，相比于两年前，总显得萧瑟，显得冷清，没几个人，可能是后半夜的缘由。

我给他一百块，说：“去里面吧，去蒸汽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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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范，我想知你让我帮你充电话费的原因。”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你。”他回了三个字，显然，这三个字本没有的味。

“我明天要上班，天亮就得走。”

我拉着他的大手，肉嘟嘟的大手，放在已经耸立的前方，他仔细的，啧啧的称赞，只一会，停来，“上班时间，不能乱搞。”

是一个很好的员工，转而又听见他说：“明天吧，明天去我租房那里。”

路两边的繁花树木可以稍微的歇一歇了。

“我的意思是，你凭什么叫我帮你充电话费呢？”既是检验，就要狠一，直接一，我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你去死。”还是三个字，释然，这三个字竟然让我心生释然。

“不行，不行，在上班，老板发现不好。

“很多。”虽然这里不是同志浴室，但他的回答一都不让我意外，我伸右手，潜他的带扣，像蜘蛛那般，慢慢爬行，向着茂密的森林，找寻那颗历经风雨的古木，他没有抗拒。

转过了一周，那天是星期六，午在地磅房值班，想起广州人民公园，想起老范，打电话给他，聊了几句，他依然记得清晰，还问我明天会不会过去，我说你都不喜我，他不声，停两秒，他说：“你帮我充两百块钱电话费吧。”

交一友，须知其品，呵呵，我拿起电话，直接的拨号过去，自知自讨没趣：“老范，那天晚上你怎么一就不见了呢？我在那里等你，去人堆里找你，又回到厕所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