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多久了？为什么要活检？”

“你上去，我看看。”医生站起来，指着里屋的一张检验台，叫我爬上去，自己扒开，撅起屁，他开一个灯，一看，也不用动手，说：“是病啊，不要乱搞啊！”

我想：要呢？还是不要了？我还要回去上班，那些繁琐的工作不能耽误太多天，何况，看样很难叫医生单独个活检。

只见那楼雄伟的样，有一种特别的气场，人多得像农贸市场，好不容易排到了，填好单，负责挂号的服务员却告诉我：“今天科的挂完了，只有明天的，要不要。”

广东省人民医院。打个的士，赶往广东省医学科学院（即广东省人民医院），已经几不记得了。

退房间，看看时间，我又蒙掉了。心想，假如激光或者光动力，我就不在这里了，了今天肯定回不了，太远，不方便。

“我，我只想个活检，医生。”

见他在白纸上写方，我忍不住再次把在红十字会医院医生的检查结果告诉他，他放笔，抬，严肃的：“那，再上来看看吧。”

我找了一个靠墙的空位，站着，等了好大一会，听见医生喊我的名字，我去，一位年轻的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医生，短发，中等材，一袭白大褂，一张简易的办公桌，他坐在那里，没看见桌面或者前医生的姓名。

站在繁华拥挤的广州街，回望这一天，辗转一个区级一甲医院和四个市级三甲医院，各有各的说法，都不愿意单独病理活检，他们的解释是，病理活检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担心会大血，这一系列，尤其是红十字会那个医生，把我脆弱的神经得像是放在簸箕上反复颠筛的谷糠。

“您好，医生，我想个直位病理活检。”告诉他我的来意。

“烧掉咯。”

☆、70有这个必要吗？

我觉得很纳闷，心想，这样能看到里面？于是小声的问他，他说他开灯就看到了，而且很确定是尖锐湿疣。

无功而返，汽车倒转换乘，在大沥城区北，等了足足半小时，公车没来，乘车的人挤了一大堆，我却有一种烈的孤独，即便在车游龙的路边，即便在嘈杂的闹市里，即便在推搡的人群中，我依然显得那么的空，那么的无助，那么的

“总觉到直里面刺刺的，也不知是什么，刚才去同福路红十字会看过，医生说可能是瘤。”

我又脱去，爬上检验床，撅起屁，不知是开窥还是就手指去，反正很快的，后传来他的诊断结果：“没有，没有那个医生说的那种（瘤）。”

整理一，决定回家。

“有这个必要吗？”他停手中的笔，瞪我一。“如果一定要活检，那就激光的时候一并了，你考虑一吧，我后面还有很多病人。”

“那，那如何理呢？”

我来，过路，右转弯，几百米，去了中山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牌匾上写着：“国际合作医院”，又挂了科，上去五楼，找到一号室，过里站满了人，都是等着看病的人。

“先生，要吗？明天的？”“不要啊？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