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开门,还请二位不要介意。”
魏行风自行补充:“这片风景好,我们经常过来写生。”
顾筠庭的目光在他shen上停留了一秒,“你就是魏先生?小孟经常提起你。”
不等孟朝阳开kou,魏行风已经zuo了自我介绍。
顾筠庭和他握过手,微笑dao:“这里是我丈夫的房zi,你觉得怎么样?”这话是问孟朝阳的。
孟朝阳忙回答:“很好,很幽静。”
顾筠庭又说:“我刚才看到你们在外面画画,没请你们jin去坐一坐,实在不好意思。不如请二位赏光和我一起吃晚饭,以弥补先前的怠慢。”
孟朝阳为难地看了看魏行风,“对不起顾jie,我们已经约了朋友……”
顾筠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用安wei的kou气说:“那改天吧。要我送你们吗?”
魏行风:“不用麻烦,我朋友就在隔bi,走几步就到了。”
这时吴助理已经锁好门窗,替顾筠庭打开车门。她朝两人diantou告别后坐上汽车,汽车缓缓掉tou,径直开走了。
孟朝阳一面收拾东西,一面gan叹:“真没想到,这楼居然是顾jie的。”
“是他丈夫的。”魏行风纠正dao。
“有区别吗?”孟朝阳不解。
思索了几秒钟,魏行风肯定地说:“有区别。我看他们的夫妻ganqing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好。”
顾筠庭和她丈夫的ganqing到底好不好,孟朝阳不知dao。但是他知dao顾jie对自己真是好。
那次相遇后的第二天,顾筠庭就邀请孟、魏二人到她家喝茶,并提chu想看看魏行风的画,特别是那幅小楼前的shui彩写生。
魏行风知dao她可能是大买家,所以xia功夫地捯饬了一番,特意选了几幅自家的得意作品,随孟朝阳一起去顾家。一jin门,他就被墙上那些画震住了。原以为顾筠庭不过是个略通艺术的富豪,谁知dao人家压gen是位行家,家里挂的画比梁师jie画廊里那些gao档多了!
他迅速回忆了一xia自己认识的大收藏家,并没有听说过一位姓顾、搞房地产的女人。另外据他观察,这位顾筠庭对自己的兴趣还没有对孟朝阳大,有那么dian“看你是他的朋友我才跟你结交”的意思。但要说她看上了孟朝阳,也不像,因为她的亲近和关心里面有种古怪的怜惜,倒像是在补偿什么。
孟朝阳则素来对人际关系不甚mingan,仅仅把顾筠庭看zuo是心好投缘的长辈,任由对方牵引着tiaojin善意的陷阱而不自知。
这次,顾筠庭又巧妙地向他tou上砸了个大馅饼。
她用一种请人帮忙的语气说:“小孟你知dao,我长年在国外,国nei的房zi都是请人照看。但湖滨公园那座楼,一来位置太偏,二来我先生特别喜huan那地方,所以我宁可一直由它空着,也没擅自找人去打理。不过老空着也不是事儿,昨天我去看的时候,有些地方都坏了,还是得有人照guan。我看你也喜huan那里,不如我租给你们用,也让那楼沾沾人气。”
孟朝阳怔愣。魏行风皱眉。
她又问:“魏先生有画室吗?”
魏行风摇tou:“暂时没有。”
顾筠庭:“那里zuo画室正好。有地xia室放东西,楼上可以住人,风景又好。虽然隔bi是小区商铺,但也不至于吵闹。”
孟朝阳被说的心动——这简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完mei画室!
魏行风却不领qing,“既然那是陈先生喜huan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