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魏行风毫无形象地把搁在茶几上，一边翻那本旧笔记，一边喝着孟朝阳煮的咖啡。咖啡是现磨的，香气郁，是他喜的味。孟助手现在家务事、照顾人越来越熟练，以至于他的生活品质日渐提。这种舒适安心让他很满足。

“啊？这怎么可能？”孟朝阳还是难以置信。

段讨老人家心，如今看人家小伙事业小有成就，便终于松了答应两人的婚事。

孟朝阳断然否定：“不可能。”

“是呀。你其实本不了解她。世间的事，特别是的事，一切皆有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顾跟你说过她的事吗？”相比较而言，魏行风对此事的接受更，毕竟他和沈博接得多，很了解老师的魅力――那种冷淡狂傲和任的坏脾气，在很多女（男）里是特别“man”，特别让人想去接近驯服。

魏行风：“老师的前妻。”

魏行风：“他为什么不要别的画，非要我的那幅参赛品？”

“可我觉得他们夫妻很好的。”孟朝阳喃喃。

孟朝阳在脑袋里过照片似的闪过一串画面，都是顾筠庭和沈博的，越琢磨越觉得这两个人、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透着诡异。

事业双丰收，孙磊那叫一个人逢喜事神，天天脸上都挂着笑，有空就拉着魏、孟两陪他看房，准备年底就把婚礼办了。

魏行风：“这个她可能就是顾。据说她父亲是位很有名的艺术品投资人，蛮荒系列就是他经手卖去的，为老师被海外市场接受过很多工作……”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本来是想说“也许这位陈先生为了人的前途放弃了”，但不知为何，看着孟朝阳，他不由自主地把话咽了回去。

“你是说，那个撬沈老师墙角的好朋友是顾的丈夫……陈先生？”难得有空和魏行风边晒太阳边喝茶聊天，孟朝阳却听了个劲爆秘辛，颇有些消化不良。

然而，孟朝阳心有灵犀，看那

他拿过笔记本翻开给魏行风看，上面写：有时候，最的惊喜并不是得到，而是学会付。后面几页则是一些散乱的句，可以看作者痛苦失望的心，但哀而不怨，仿佛作者早已接受了两人分扬镳的宿命。

孟朝阳傻呆呆地问：“为什么？”

“……”魏行风一脸“孺不可教”地摇摇，继续翻看手中的笔记本。

跟着沈博的时间长了，魏行风也知了一些老师的故事，其中有些堪称狗血八卦。比如他和顾筠庭夫妻俩的恩怨。

“因为，”魏行风恶作剧似的扬了扬眉，举起手中的笔记本说：“也许他和陈先生是一对。这上面的B君其实就是代表‘博'。”

“没有。”

孟朝阳：“我觉得陈先生对B君的用很深，是一心希望对方好的那种。你看他有一页上写的――”

“……”其实孟朝阳也有这个猜测。

魏行风将笔记本一角抵在颌上，神像个好奇的小孩，自顾自地猜测：“难是陈先生为报复变心的人，所以撬了他的墙角？”

这时魏行风突然又冒一句：“我听肖师叔说，那位陈先生跟你长得很像。”

孟朝阳：“……”

魏行风：“何以见得？”

孟朝阳：“那顾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