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相当“轻松”的心态在警局了笔录，昏黄的灯光、狭小的笔录室，警局所有的一切都冲击着月的官和神――他或许是觉得累了，在这样一个世界以一人之力敌对全……可笑吗？

或许每个人的故事都应该足够地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但至少夜神月在主观上并不希望如此，然而一旦选择使用死亡笔记并试图创造理想国，那么这辈和低调也算是无缘了。

“所以？”月温和地声线轻轻扬起。

全世界只剩那一个背影。

“所以……”L了气，“如果基于‘夜神月不是KIRA’这个推理的话，我可以认为真正的KIRA想要陷害夜神月；而如果……基与‘夜神月是KIRA’这个推理的话，那么就有两种可能――”

月摇，叹气，“所以――你这样的试探其实并没有必要。”

他耸了耸肩，动作幅度并不大，恰好带起半分的萧瑟，与脸上那平淡莫名地笑容勾勒冷漠的味，不算明显，却期期艾艾地将绪传递了过来。

“并不是没有必要。”L冷淡的声音试图辩解，在稍微停顿了半晌之后，又接了去，“……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只是收集信息的过程，既然万事万是有联系的，那就不必要放弃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月停住了笑，一个字平淡地打断，却生生转变了话题，“我想我该去警局笔录了。”他温和而拒人千里地笑了一笑，“L自己也明白自己的推理到底有百分之多少的准确度吧，所以……”



月大笑声。

L了气，“有第三个KIRA存在，并且与夜神月（KIRA）暂时是敌对关系……”

“L的推理不是什么时候听起来都那么的滴不漏呢。”

有得到就要有付，然而不是所有的付都会有结果，这个世界上真理太多，月最相信的真理就是“不信真理”。

L看着月转向警官方向走去。

――那是一种真的满不在乎的。

“而且……”月顿一顿，“如果我是KIRA，没理由会将自己留在现场吧？”

――全中！

L，“嗯。”

他又伸第二手指，“第二……”

――或许任谁面对自己在乎的事，都会变得不够冷静与理智吧？即便是L……也会这样毫无意义地试探。

争辩在表面上看起来却分外的有理。

“所以你在嘲笑我？”

L伸一指，修长纤细而又十分苍白，“第一，夜神月也就是KIRA企图通过这样的法来盖弥彰，以便打乱我的推理。”

“不。”

L再次停了来，整个形显得更为伛偻而古怪。

“所以我可以认为你恼羞成怒了吗？因为被猜中了。”

“不是，有限的资源能够推理成这样的确让我颇为吃惊呢。”

他听了来，看向月，恰好月也望向了他，四目相对，在彼此波澜不惊地神里看了其他的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