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L应。

月闭了闭后，问，“你怎么认为？”

在这个古老的世界上，佛祖曾说“我不地狱谁如地狱”，这句放之四海皆准的话演变到西方，就是耶稣在最后的晚宴上对犹大说的――请你卖我。

一开始为了尝试建设一个如同理想国所描述的那样的世界，虽然明知不可能，却选择杀生成仁的路。

既然已经知第三KIRA想的究竟是什么，那么一直担心的事就已经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了，而自己又掌握了最后的底牌，现在所要看的，不过是以局破局，让优势再回到自己这一边。

――第三KIRA……之前的种种行为确实惹恼了自己，并不明显，却的确是愤怒了。

“……哦，是吗……”月应了一声。

……尽耶稣这样的话语没有任何史料的依据，但对于夜神月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既然如此……

月并不习惯将愤怒表现来，用一种游离在外的姿态无所事事，却是比任何人都在乎自己在乎的人，任何人的算计和伤害，都让他无法接受。

那一摞一摞的书已经几乎都翻了个遍，L偶尔打开几本，看见月在重或者意味深长的地方都画了线。

――信念吗？

“我不无谓的推理，在现阶段能掌握的信息来看，尚不能完的结论。”L一板一地回答，固执地像一个孩。

那么接来，就是破局了，第三KIRA的局，L的局，自己的局，或许因为自己这一次的选择，将会被牵引去自己希望的方向，如若那样，结局、该是所能想象中的最好的吧……

――那么，该不该破局？

这些书L曾经都看过，或许并不能准确的记得每一页都写了些什么，却明白里面究竟想表达怎样的思想，L或许并不迷信过于唯心、过于理论化的东西，但L曾经读过这些那些的书，在那个阴冷的童年，一个人倚靠记忆力与智力，消化着这些晦涩难懂的东西。

足于交一分权力以契约形式形成社会制力的时候，某些人就会站来以寻求站在的方式……”月轻轻阖上卢梭的，指尖前一刻还动在铅字的书页上，一刻已经离手，扣上了一旁的咖啡。

L不无谓的推论，夜神月不无谓的解释，彼此都是聪明人，在对方里都该举一反三。

“没什么。”月轻轻耸了耸肩，转移话题，“四叶的KIRA是火，奈南川都已经猜测到了，那么我们也该行动了吧？”

“你说什么？”L坐在旋转椅上转过来，一撇见那本白封的书。

而对于月来说，执着于理论的同时，就被理论所吞噬，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有表同心理，在罪与非罪的边缘反复徘徊，但是……或许信念最重……

之后数天，月始终在电脑前敲敲打打，L那边不用担心，他能将一切安排的有条不紊，在监视别人的同时观察着月。

“L，你有想过KIRA杀人的方法吗？”月抬，开。

“……有。”L回答的不不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