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完全憋不住乐,就连一旁的白岳光都忍俊不禁,他说:“你看看别人家的大佬,再看看你,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整天围着我团团转,这算什么事,一dian也不像话!大佬都是分分钟上亿的,你是分分钟上我!”
这话说得跟埋怨丈夫的妻zi没什么两样,陆笙平一看他那傲jiao的模样,再pei上他那愤怒的语气,怎么看怎么可ai,可ai到想把他an在怀里rounong,谁也不让谁看见。
这种qing况chu现的也不是一次两次,赵楚歌有很多时候都故意找茬想和他吵架,尤其是他经常看什么都不顺yan,这种时候陆笙平就总遭殃,因为他总连带着一起挨骂,典型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不过也习惯了,赵楚歌脾气从来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往往上一秒还趾gao气扬的和陆笙平像两军对垒似的,xia一秒就又扑向他的怀抱了要亲要抱了。
陆笙平乐意惯着他,谁也guan不着。而且他很享受这种gan觉,赵楚歌全心全意的依赖他,让他的心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填满。
因此对于赵楚歌的指责,陆笙平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笑,一直笑,看着赵楚歌笑。赵楚歌站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了,而且陆笙平不和他吵架一dian成就gan都没有,没几分钟他就绷不住了。
他一脸期待地看着陆笙平,陆笙平见状伸chu双手,向他敞开怀抱,赵楚歌ma上乐颠颠的跑过去坐在他tui上,窝jin他怀里,嗅着他shen上的沐浴lou的清新气息。
陆笙平看了yan时间,到赵楚歌xia午睡觉的时间了,因此拍拍他的后背让他睡一觉,赵楚歌打了个哈欠,yan泪瞬间就xia来了,陆笙平抬手帮他抹去,在他眉心亲了一kou,说dao:“就这样还想逞能去赵家呢?嗯?宝贝儿,你是不是太gao估自己了?”
赵楚歌闭着yan睛嘴yingdao:“我怎么知dao我会困,谁让你那么了解我的!”
对于他这套完全不讲理的说辞陆笙平也没怎么样,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zi,像哄孩zi一样哄他ru睡。
赵楚歌临睡着钱还不忘和陆笙平提要求:“晚上我要吃锅包肉。”
“好,都听你的。”陆笙平chong溺的笑容几乎要闪瞎白岳光,他近乎悲哀地想,这辈zi他都没机会这么笑。
白岳光对于他们这种旁若无人的行为表示愤懑,同时心里也很失落,如果时空怀孕的时候他也陪在shen边就好了,可惜错过的永远也弥补不了。
赵楚歌彻底睡着,陆笙平从床上xia来坐到另一张床上,不和他挤,问白岳光:“去时空那里看过了?”
“嗯,看过了。”白岳光抓了抓tou发,又想chou烟,他和陆笙平差不多,以前都不chou烟,后来也开始chou,而且特别凶。
要不是有赵楚歌这个怀孕的人在,屋里早就乌烟瘴气了。
“他很好,我pei不上他。”白岳光的表qing很落寞,嘲讽地笑了一xia,“还是一个人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什么都不guan,潇潇洒洒多好,怎么样都无所谓。”
陆笙平很想说一句“吃不着putao说putao”,但想了想还是别打击人了,他已经够难过了。
陆笙平想想他在国外的时候就觉得人生苦短,他很想说一句脏话,人生真他妈是又苦又长,一dian也不短,都不知dao怎么熬过的那些日zi。白岳光其实比他更jianqiang,也更受不了,那些以为ting不过去的都ting过来了,最后却败在了最ai的人手里。算不上失败,因为连一个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