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骜笑:“他是个
人,说的都是
话。”
那校尉:“是告全军的文书,古将军在文书中说,能自己
的最好亲自动手,万不可懒惰;看见一个地形一定要自己走一遍,万不可让斥候报来;一个
军官的,到了营地就吃肉吃酒,连周围地势天气都不看,蒙
就睡觉,这仗一定打不赢。总之就是告诫世家
的军官不能犯懒。”
那校尉有些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
:“一开始不怎么习惯北地风
,现在都好了。”
古骜闲谈般地问旁的校尉
:“
义军有多久了?”
和虞君樊一走
了城楼,穿过了城门,来到城外,两人一人跨上了一匹
,向城外大营
奔去。古骜走走停停,常在路边
,走
军中询问
况,虞君樊一直跟着古骜。到了近夜之时,两人
上已经沾满了尘土,风尘仆仆地来到了营中。廖清辉闻讯
迎
:“汉王、虞太守,你们来了?”
廖清辉:“伤兵还是太多了,缺药,缺医。武
和铠甲损失也多,铁浮屠基本上不剩什么了。”
古骜:“汉中的栈
修好了,医与药都会很快送来。关键是练兵万不能松懈。”
那校尉谦虚:“……这没什么的,之前古将军发过一个文书。”
廖清辉:“是,这些天有些新兵
伍,也在加紧训练。昨日又从城中运来了一批新铸刀剑,都分发
去了。如今战
还是少
那校尉:“禀汉王,已一年又三个月了。”
古骜把鞭递给随行的甲士,与廖清辉一
往大营中走去,
:“这几日如何?”
古骜走到城楼上,向看去,颔首
:“是啊,其实放
一望即知,北地的百姓在受苦……以前我在山云书院求学,周围的富家公
,平日可谓‘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没事的时候,东风都要作诗去怨一怨。来到这北地,方知不过是赋新词,
说愁。你既
了义军,万不可再沾上这样的习气,我适才上来的时候,看你还帮着兵士一
抬
料,这就很难得。”
古骜笑着了
。
那校尉:“……其实就算不这么想的,这几仗
来,也都服气,会这么想了。”
古骜慨地
:“你这么想很好啊。若是世家
都能这么想就好了。”
古骜闻言,笑:“我听说呀,你们刚来的时候,不满意的地方可多了,廖公
还专门来劝过,可有这回事么?”
那校尉:“虽然是
话,但是理不糙。古将军也是靠战功
将军的,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
理。”
“别那么拘束,边走边说。”说着古骜来到一方城垛旁,看着城上城的兵甲森列,
:“听
音,你是南人罢?在北地还习惯么?”
那校尉挠了挠,
:“……其实,当初那些事,现在看来,也甚无关紧要。打一仗就好了,自然不会乱想……什么吃的不好,穿的不好,职位不称意,仗打完了就知
自己几斤几两,也知民生艰难。”
见军中来往诸人各司其职,面上或匆匆、或紧张。也许是新胜了十三,又一番论功行赏,所以此次虽损失甚大,军中气氛仍肃然却不失蓬
。
古骜问:“喔?什么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