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骜又召来廖清辉，问：“今夜虎贲有何异动？”

古骜：“那你还担心什么？”

古骜如是如是吩咐了一番。

古骜见廖清辉面有忧，便：“除了我们驻扎的这，外面是平野还是山野？”

廖清辉：“是平野。”

“算上小的，一共来了二十一个好手。”

廖清辉：“虎贲的不仅没有西域壮，而且速度也没有西域的快。”

路上许多饥民夹而送，仿佛都不再畏惧汉军。

古骜：“戎人以前为何总能来打草谷，如无人之境，边防军如摆设，为何？”

廖清辉听罢，心中慨，心：“我怎么就没想到？”便对古骜：“我明白了。”

那兵士回：“是领了粮的饥民，不知从哪里寻来了锣鼓队，说是谢汉王。”

古骜颔首：“雍驰以为，自己稳胜券。上说，‘十倍于敌，围而歼之’。如今虎贲可不就恰是我军的十倍？只要虎贲完成合围

“是，小的知了。”

从日落算起，上半夜古骜带人分了粮，半夜便来了县衙，一切布置完，古骜留两千兵士与石欶，在县衙门报名字领地契，自己则带着骑兵，趁着最后一抹夜，撤回了营地。

“是。”

古骜：“不用他们唱了，有这个功夫，把人都召到县衙门前。”

古骜微笑：“若不凶险，雍驰二十万军，会被我区区两万人拖住？我这里险，虞太守那里就不险了。现在北军已经了渔阳，今日就能和北上的虎贲与奋武军遇上。不过你说得对，你我也的确是险中求生，我让虞家的锐暗曲跟着你，护你周全。”

古骜：“那是虎贲的，还是我们的？”

廖清辉：“汉王，可我们对上的不是边防军，是虎贲锐，雍驰多诈，如今又十倍于我军，凶险异常。”

锣鼓一响，闹声喧天。

第196章（捉虫）

那个唱的队伍用民谣的调顺顺溜溜就填了词，四唱着。这虽是一个深夜，可是这个深夜，县中几乎没有人睡，饥民在黑暗中交着信息，然后听见熟悉的歌谣：“汉王至，不受饿，得了军粮便予农，都到县衙门前等，汉王还有大礼送。”

尖手总是有限，古骜沉：“那虞太守那里，岂不是人少了？”

廖清辉摇了摇：“今夜他们斥候派的多，被抓了好几个，大军倒是没有异动。不过我审了后，才知虎贲后军十万也日夜行军，怕是离此只有十里了。看来雍驰是想前后夹击，包围我军。”

古骜：“好，廖将军帐，许多都是世家，派三人以保护廖将军为名，守在帅帐中，若他们有不满之言，又或有越矩之行，便来报我。其余人放一半在北边，另一半跟着我。”

三个暗曲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廖清辉边，廖清辉：“谢汉王，那今日的仗怎么打？”

廖清辉：“因为戎来去如风。”

古骜回了营地，独自召来那暗曲，：“这次来了多少人？”

问：“那是什么声音？”

那暗曲：“虞太守说，他随着大军动，稳如泰山，便叫小的们都来助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