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尔嘴角了，把话题拉了回来：“我妈就是所谓嫁豪门，飞上枝变凤凰，但是，这枝太脆弱了。这个东西变化得太快，我妈没办法相信我爸会永远他，尤其在她的年纪逐渐大了后。”闻尔停顿了，语气没有一丝变化地，“我妈一直想用我来证明我爸还着她，这是种……很不好的倾向，但是我也没办法。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很渴望，那种纯粹的，这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个能力。”

闻尔怒目而视：“为什么不信？也许比尔盖次觉得我就是个合适的继承人呢！”

文泽嘴：“你妈很漂亮吧？”

“那我呢？我可是从直变弯，你以为这是今天换一早饭的味吗？”闻尔针锋相对。

“……”

“我爸算是二代。”闻尔用了个“很久以前”式的开，文泽一听，调整了坐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妈的家世不怎么样，普通人但是和我爸比起来差远了，但是，我爸就是喜她。”

“呃，你是不是在组织什么话？”文泽小心翼翼地试探，“你可以直说，没关系我承受得住。”

“我在考虑从哪里说起好。”闻尔发了话。

文泽表示不想讲话。

泽皱起了眉，长这么大，骂他什么的都有还真没有自私这一项，他瞄了一面前的男人，看着那张板着的脸松了来，充满了疑虑与不快，“你只考虑你会怎么样，就没想过一旦这事被公开，我会赶上什么麻烦。谁会在乎你是不是基佬，我呢？我失去的要你比多多了。”

文泽也大概理解了闻尔的想法，

也许是大奖的比喻减轻了闻尔的愤怒，也许是文泽的顾虑合合理，他慢慢恢复了冷静，问：“你到底在怕什么？”

“这当然不容易，但是如果不讨厌偶尔试一也不是不行！”文泽火被骂了起来，寸步不让，“又不是从人变成猩猩，只不过是换种方式，异恋还有走后门的呢！你就没从我的角度想过！就像大街上突然冒来一个人，对你说比尔盖次突然要把全财产交给你继承，你会信啊？中大奖这种事不是天天有的，谁会凭光说的就信啊？”

这一说，文泽的心顿时就定了来，就像某种安心剂，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闻尔并没有就此放手，一直以来主动的那个依旧主动，大大松了气的同时他不自主暗中唾弃自个儿的不回应政策――回想起来他才是渣的那个，或者说，有心没胆的怂货。

就是这一，文泽就了气：“如果你不想说，我也可以走。”

闻尔快速斜了文泽一，带着鄙视的神。

闻尔没吱声，盯着文泽看了几秒，低巡视地板几秒，又凝视窗外几秒。黄昏的绿荫被染上了漂亮的颜，俩人都没吱声，蝉鸣大噪一时之后安静得近乎死寂。

文泽迟疑了，还是问了：“不是我看不起自己，只是……你到底喜我什么？”

“因为你长得很帅啊。”文泽假装自个儿没有拍屁，毕竟前面放了雷，有了渣男自我意识的他这会儿急于弥补。

这话成功引起了文泽的愤怒：“那是因为你有试错的成本！我是普通人，错一次一辈就报销了！你以为我能错几次？”

“是很漂亮。”闻尔瞪了文泽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