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觉得更安全。

贺拉斯・季皱了皱眉，似乎有不太相信。

“晚我会把你的检测结果给专家再看一遍。”顾晏说。

顾晏顺从地在他边坐，淡淡说：“那光是坐不够，可能还得低。”

“贺拉斯不信任医院的人，不放心用在他上的药，警惕很。”顾晏说。

燕绥之朝他们瞥了一，这才问顾晏，“关于我们这位当事人的行为，你怎么看？”

半个小时后，检测室的提示灯变了颜。大门打开，贺拉斯・季在一群警员的盯守冲自己的律师打了声招呼：“总算想起我这个当事人了？”

燕教授指了指他：“住嘴。”

什么样的人会有这种心理呢？

旁边在看同式样检测单的警员们黑着脸，如丧考妣。

“我倾向于他不是摇翁案的直接凶手。”燕绥之说，“凶手往往没什么可怕的，因为危险来自于他自己。但他又知一些常人不知的幕，或者怀揣一些东西，这让他笃定自己会被人盯上。”

贺拉斯・季眯起睛：“那你们等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因为嫌疑人贺拉斯・季的染程度虽然减轻了一，但离治愈还远得很，不足以院。

他们跟警员一起了检测室旁边的分析室，第一时间拿到了新鲜炉的检测结果。

贺拉斯・季：“……”

燕绥之：“那你自己研究吧。”

“跟之前几次检测没什么区别。”他对贺拉斯・季说，“由此可见，目前你还是安全的。”

他故意把自己置于警方的监控，故意被安置在公共区域中，故意引起民众的关注，让无数睛盯着自己。

听到这略带嘲的话，贺拉斯・季反而意味不明地笑了，“哈，你这实习生有意思。看来我没委托错人，你们还是聪明的，那帮我看着吧。看在这份上我跟你们说真话。”

燕绥之没好气说：“你怎么不说再锯个呢？我也就吃了基因修正的亏，林原净把我往矮了修，等我恢复了你再看。”

警员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模样是在闲聊，便转回去不再关注这边。

顾晏挑了挑眉，听话地住嘴了。

这时候的检测结果还没来得及从医生护士手上经过，也还没传上查询仪，不会被动手脚。

顾晏大致翻看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

又拍了拍边的座位，冲顾晏：“别显摆长了，起码还得等半个小时，你先坐，我喜平视。”

这跟他们最初的直觉相合――贺拉斯・季似乎是故意的。

燕绥之微笑说：“第一时间帮你查一检测报告。鉴于你每天都能惹恼一群人，我们有必要盯着，以免你不声不响就被毒死了。”

“哎我就不明白了，又不疹又没死要活的，我他妈也是服了！

顾晏很理：“你确定再长五公分用？”

燕绥之：“说个真话可真是辛苦死你了。”

顾晏平静：“不一定，这取决于你编不编故事。”

贺拉斯・季：“……”

贺拉斯・季回过神来，转着珠傲慢：“老实说，专家我也不太信。”

当然，不排除这位季先生天如此，有着深重的被害妄想症。但燕绥之和顾晏觉得他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