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些程序的东西统统不需要了。因为文件的背后有两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缺少重量级的人证证。”顾晏继续说完后半句。

显然不敢。

德沃・埃韦思。

乔把文件拍在他手上，“本来要明天才能给你，毕竟藤这么大的医疗系统，文件都有程。但是你刚才的话，让我觉得多耽误一秒都是罪过。”

林原愣了一，把虚拟文件页面投仪权限扫描。

签名1：认证通过。

“我爸是想办事。”乔说，“上次他不是把这些年查到的东西给你们看了么，让你们从律师的角度梳理过。你们当时说还缺了一些证据。”

乔抓着支棱的金发，“院长你怎么知我爸有打算了？”

“至于其他家族跟曼森兄弟的勾当――”乔又对林原简单解释：“有哪些家族哪些人参与了那些龌龊事，自愿合作还是被无奈，参与得有多深，了解得有多少，这些都重要的。斩草要除，萝卜要带泥，免得日后又闹新花样。但这些哪能简简单单问来？况且真上了法庭，什么证、书证、间接证据、直接证

顾晏：“……”

燕绥之笑笑：“保持火不容的状态，你们一家能分成两条线。尤妮斯女士和埃韦思先生一条，代表藤。你是独立的另一条线。如果和好了，你们不论谁面，代表的都是藤这一绳。一绳叫维・稳，两条线方便办事。”

乔收起虚拟笔，对林原说：“喏――随意使用，百无禁忌。不过授权书不要让其他人看见，毕竟对外而言，我跟老狐――我父亲还是火不容的状态，至少得保证曼森兄弟所知的还是这样。”

燕绥之抱着胳膊倚坐在空的试验台边，听他讲。

“只？”乔直摇，“听起来好像只有两样，其实不止。比如问题基因跟曼森兄弟的联系，零散的信息很多，用脚趾猜猜都知谁的。有用吗？没有。法庭上可不让猜人有罪，人家都是疑罪从无。”

权限更改为100%。

“埃韦思先生有什么打算了？”燕绥之说。

乔调虚拟电笔，就着林原的手，把文件转了个方向面朝自己，然后在那两个名字面，签上了第三个――

这本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需要他有充分的理由提申请，再由藤医院的院长联合会决定批不批。

。我、卷……哦，雅克・白，徐老教授，还有斯芬教授，各25%左右吧，据项目不同略有。”

但这话他也就敢在肚里哔哔，敢吐槽给院长听吗？

乔・埃韦思。

顾晏：“嗯，问题基因跟曼森兄弟之间的联系，缺少直接证明。另外那些家族跟曼森兄弟之间的，姑且称为合作――”

“合作个屁。”乔说，“勾当差不多。”

签名3：认证通过。

乔差不儿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选修课上，意识拱了顾晏一手肘，“没说错吧？”

“只少这两样？”林原诧异。

尤妮斯・埃韦思。

手里的是一份授权函，确认对他以及他的团队开放仪100%的使用权限。

乔少爷心说，你怎么比我还像老狐狸亲生的？

签名2：认证通过。

静止许久的屏幕接连三行字：

林原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