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听你们提过。”乔说，“所以你们又看到她了？”

他想了想又关心：“对方有意识到么？”

乔：“……”

“能看见它了？”乔少爷问。

顾晏：“对。”

乔：“……”

“她在藤伪装成了一个护士。”顾晏说。

“领先。”乔少爷消化了一这个词，“你们不是在跟踪？”

乔少爷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诶？你们跟班车走到一条路了？”

乔：“……噢。”

燕绥之放缓了车速，完汇架路的车里，缓冲了百来米后。他冲后视镜抬了抬巴，：“看，这不是跟上了么。”

去你的习惯甩车。

……

几分钟后，他再度加快了车速。

怎么可能意识到呢？谁特么能想到，从某个岔路汇过来还从容不迫开在前面的车，其实是在跟踪你呢？

但他很快又兴奋起来，“能看药剂，联络上线，在研究中心又有权限。那她一定不是什么一无所知的低层棋。”

燕绥之看着前路，空嗤笑了一声，问：“你不晕车吧？”

“跟在前面就不算跟踪了？”

“劳拉所在的那架运输机，负责看药剂和联络上线的是个年轻小。”顾晏说，“那之后，我们又在染治疗中心的研究大楼里见过她，被劳拉一认了来。”

这段悬空轨到了尽，终跟一条地面架路相接。

他顺手把艾米・博罗的资料页发给了乔。

顾晏手指飞快，从数据库里搜到了信息：“就在特殊病房那层，负责贺拉斯・季的日常输和看护，叫……艾米・博罗。当然，十有八・九是个假名。”

越来越远。”

速悬空轨上，一辆哑光黑的飞梭车呼啸而过。

飞梭车沿着悬空轨一路向上，开过端之后又顺着一个长长的坡度俯冲直。

顾晏说：“不晕。”

“对！把她控制住就能串起很多断裂的证据。”乔越想越兴，“她藏在哪个科室？”

顾晏：“你说呢？”

顾晏斟酌了一，说：“略领先它一些。”

后视镜里，原本领先一步的藤班车正毫无所觉地沿路疾驰。

“。”乔爆了一句，“怎么哪哪都有他们的人！”

它借着悬空轨的便利，横跨过两条架路，兜了一个大弯后，脆利索地奔上了另一条悬空岔。

资料页上显示，这位名叫艾米・博罗的女人前年了

“当然记得，曼森兄弟偷偷运药剂的那次嘛，怎么了？”

“也不会是层。”顾晏说，“否则不会亲自去一些事。但没关系，不她属于哪个层级，至少能从她上获取药剂、联系人、研究中心方面的证据。”

乔少爷一脸服气：“好吧。所以说，你们抓到了谁？”

……

说完，他看了不断攀升的车速，又淡定地补了一句，“截至目前没晕过，希望不会在今天破例。”

顾律师想了想，转问燕绥之：“你这是……习惯甩车？”

燕绥之一脸平静地扶着方向盘，偶尔在间隙瞥一驾驶屏幕上的地图。

顾晏顺手把通讯连接到飞梭车，自己则改换界面了乔提供的数据库，“还记得劳拉那次蹭运输机去酒城找我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