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加百列不可能失礼。”

哈尼雅说：“我在书上看过他的画像，是很漂亮，可我觉得他没有您好看。”

拉斐尔看看门前的天使，又看看我：“殿，嗯……”他顿了顿，又说：“这段时间去了人界

哈尼雅说：“您是说以前的路西斐尔殿吗？”

的天使多了，只是你没看到。”

拉斐尔抬的一瞬，神有些惊慌：“米迦勒殿……回来了？”

我回看著他。

我只笑了笑，和他一起梅丹佐的住宅。

大的钢栏，里面暗红叠金的建筑，宽而方的正厅後，又一座尖尖的塔伸来。草坪修得整齐，一望去是绿油油的一片，天上还飞了许多白鸽。这样的趣在圣浮里亚相当少见。

我了他的脸：“他的真人要好看得多。小混球，不要主观臆断。”

她这人的格我太了解了，愣她平时再怎麽悍，一到关键时刻都会统统收敛。尤其是访问界这种大事，更不可能。

所以，辨认一个天使的年龄，可以用他如何称呼前任大天使长来确认。

路西斐尔……这名字真是又熟悉又陌生。斐尔，这是神赐的称号，任何名字有这个後缀的人都此为荣，而路西法不然，他喜用自己取的名字。路西法堕落以後，所有的史册都把他的以前的名字换作路西斐尔，以示路西斐尔“曾经”忠诚过。於是新生的天使都称呼他为路西斐尔。

有人替我开门，我走去，与他相视而笑。

嘴角的笑容在渐渐褪去。我说：“是的，他的光辉任何人都不能比。他是历史上唯一拥有圣光六翼的天使，唯一拥有神六分之五力量的天使……唯一敢与神抗衡的天使。”

人界一年，天上一日。我消失二十天，其实在天界不算很久，不知他怎麽会这种反应。我笑：“被人给回来了。不知神有没有生气。”拉斐尔说：“没有，神不会生气。”我说：“你来梅丹佐这玩呢？”拉斐尔说：“不，我们只是商量关於访问界的事。”

拉斐尔说：“或许是他们对本不迎任何使者，族大分人比较好战。”

拉斐尔摇摇：“族待加百列很不错，但是很快就赶她回来了。”

崇拜，又何止是崇拜呢。那个时候，他完完全全就是我的天。

哈尼雅说：“父亲才是主观臆断呢，您以前肯定很崇拜他！”

我有些怔忪。

我说：“前段时间不是派加百列当使者了麽，没用？”

这孩很温顺，但是固执得像个小坦克。有时说的话让人哭笑不得。我，毫不拘谨：“崇拜……是很崇拜，没错。”

里面正厅大门打开，一位力天使恭敬地行礼，一名六翼天使走来。

第6章

我想了想说：“好吧，我再去和梅丹佐商量商量。”

远远看到那一玫瑰的及肩发，还有抱在手中的书。拉斐尔上披著薄纱，垂目走过来。

刚迈两步，拉斐尔就喊：“殿请等等。”

哈尼雅得意地笑：“真想见见父亲崇拜的人，可惜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