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摇了摇:“不不不,不不不,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了,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我现在满脑zi都是那个画面!”沙利叶把我从tou到脚看了一yan,吞了kou唾沫:“我也是。”
我眨眨yan:“这个,能解释一xia吗?”
别西卜指了指正厅中央的圆形gao台:“开始了。”
我刚一转过tou,整个殿堂都黑了,只有礼wu和倒五芒星发着微光。gao台上一dao银光打xia,阿撒兹勒飞上去,停在倒五芒星旁,站得笔直:“女士们先生们,一年一度的伊罗斯盛宴开始了,最令人心tiao的时刻开始了。”
阿撒兹勒双yan凝视着倒五芒星,笑得那叫淫亵:
“撒旦主张放纵而非禁yu。
“撒旦主张现实生存而非jing1神上的空想。
“撒旦主张复仇而不是容忍。
“撒旦推崇那些能够给人们带来生理上、心理上和qinggan上满足的所谓的罪恶。”
我怎么越听越憋屈?这不会是杀人晚会吧?
阿撒兹勒伸chu双手,弯曲中指无名指,用大拇指压住,以shi指小指指向发着紫红光芒的倒五芒星,那是象征邪恶及撒旦的手势。五芒星缓缓转动半圈,直立起来。
他的脸被银红交错的光衬得十分诡秘:“是正?是异xing?”
他稍微抬了抬手指,五芒星又转半圈,倒了回去:“是负?是同xing?”
他收手,扫了一yan台xia,微笑dao:“今晚,谁将成为你命运中的伴侣?”
我愣了愣,真的不对劲。
“谁将带给你飞升云霄的极乐?”
莫非是……?
不不不,肯定是我想歪了,我太se。
“谁将带给你浪漫堕天日最激qing的夜晚?”
我……能不想歪吗?
阿撒兹勒指了指shen后的座位,非常平静地说chu最彪悍的话:“你可以选择正常,骑乘,以及后背三种姿势,上面的小窝将可放置你的tunbu,或是膝盖。”座位是灵活的,他将它旋转半周,指了指上面的扶手:“mei丽的双tui将搭在这里,无限可能xing地张开,jin攻,或是享受,就决定于你是送礼或是选礼。女士们先生们,祝各位顺利度过一个纵yu而qingse的夜晚!”
我在huan声中颤抖,深深gan受到来自北极的暴风雪。
这,这是什么……?
阿撒兹勒拿起手中的号码牌,摇了摇:“哪位mei丽的小jie收到了我的骷髅戒指?请大胆地上来!”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低xiong衣的堕天使就慢慢摇上去,牵了牵裙zi,微笑dao:“阿撒兹勒殿xia好,我是ai玛。”阿撒兹勒摊了摊手,还一幅颇有风度的女士优先样:“ai玛小jie,请坐。”
ai玛拢了拢tou发,躺上椅zi,双tui搭上扶手,裙zihua到大tuigen,黑雾却把关键bu位挡住。阿撒兹勒靠过去,在黑雾中nong了nongkuzi。
所有人开始huan呼鼓掌,激动得re血沸腾。
我想想我的号码牌,4948。真是吉祥数。
他们的游戏是指这个?
他们疯了,他们绝对疯了!
上帝,我的上帝!
我颤声dao:“不,不,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