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是我运气不大好。”想了想又补充，“其实还是蛮不错的，蛮好。”

“固定也不行。”

“不行，一定要去的。”

“啊，是啊。大家都是无聊玩玩的。殿不也有很多女伴嘛？”

“我也觉得这样不好，我会固定。”

其实我常常想，要不是年轻，搞不好我还真会成个大松货。

“我朋友说和男人，只要主动方理得好，被动方就不会难受。”

“是。但她们从不纠缠我。”

我常常问他怎么在床上讨好人，得他一雾。

我心中满意，开门见山：“殿，我有经验了。”

创世日的圣浮里亚，难得天黑。晚宴上，我又找到了机会接近他。

于是我又开始混红灯区。不少人说我是尤，什么都带劲儿。我想那段时间过得真是醉生梦死，死也死在中，不才有鬼。

路西法转过，无回豁。

路西法看我一，视线便没再离开。

“我已经有经验了。”我直直看着他，扬起我引以为傲的颌骨。

那一夜我刻意打扮过，用红灯区同志们说的话，就是：特别。

酒杯在他手中哗啦碎掉，酒染上白手套。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已将碎片扔窗外。

或许是因为平凡人看多了搞多了，那时看路西法，真是非凡的惊艳。只要走在他周围，会觉得空气都是香的。

路西法站在窗边，睛毫无目的地瞟向别。

路西法手一挥，酒带杯扔窗。一条殷红的

路西法微微一愣。“什么？”

红酒在杯上洒了朵小花。

我当然会成功。

“殿没有试过在的位，应该受与我不同。”

“如果难受，就不要再去了。”

“你在？”

有些尴尬。我笑：“我并不是见谁就纠缠谁的。我只纠缠过殿。”

神坐得极，银发垂了满地。

“谢谢殿，我会再接再厉。”

“殿，我这是为了你。”我笑，“现在火候还不够。等我把技术练好了，会重新来找你。”

我愣了愣，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他。“我没喝过。”

原因。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他莫名其妙开始要求我和他当固定伴侣，他技术这么好，我当然选他。

这些我都是不在意的。路西法重视，只要我成个极品床上伴侣，就不信他不碰我。

路西法又默。

但总有不喜我的人。我要拒绝谁，一般会得到一个比较难听的外号：大松货。

“那恭喜了。”

“都？”

“我不知时女人的受是否与我相同，但想必就算轻松，也不会轻松到哪去。据说殿对女人很温柔，这样很好。”

某一夜，他问我是不是喜路西法。我坦白从宽。他和我发脾气。我说我的事不要他，又和他断了联系。

“滥交不好。”

“嗯，我遇到的人都比我经验丰富，所以我在。”

我终于知，一个正常男人是可以改造成超级零号的。至少那时，我几乎忘了上女人是什么滋味。

杯上的小花越来越多，路西法站在窗旁，心神恍惚。

我端着一杯酒，走到路西法边，轻倚在窗栏上。不浪费一分一秒，目光锁定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