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猎人死后这个城市消停了一阵，听说猎人协会据这个线索，在十年前所有参与了那次事件的猎人家中设陷阱，人类对力的了解已经今非昔比，想比就算是穆里也会痛好一阵吧。

“你还不懂得欣赏残酷和痛苦，这是人间最动人的东西啊。”穆里摇着叹息，他的女孩坐在城堡的窗外晃着细的两条，笑着表示认同。

第14章第14章

也并非只是自称。”拉西格尔漫不经心的说，“当然，他也是一个神经病，和他契约的那个女孩一样。”

那个女孩，看上去确实相当正常。

克里菲斯特默默收回这个念，不怎么样那个女孩都很正常，让他觉得自己潜意识里的违和是一种错觉和偏见。

拉西格尔冷笑一声，却并不意外天使的看法。

如果她没有在烧毁了她父亲的教堂和教堂里的所有人后，还拉着穆里去看，仿佛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一样的话。

所以说实话他并没有对穆里的行踪有多么用心去调查，能够一个晚上只看着克里菲斯特的睡脸就是最好的证明，也许还有一分原因是他确实没有太多时间了。

艾不愿承受永恒的孤独，而拉西格尔却有一是于的私心。

有时候拉西格尔也会想念艾，那时候穆里和他的女孩给过他建议，自己可以永远留她，可是最后他和艾都拒绝了。

“我觉得那个女孩好的……只是……”

没什么善恶观的恶虽然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过分的事，但也绝对不会认为这件事有什么有趣的地方能让那两个家伙那么兴奋。

这句话换个意思也就是，如果有必要的话，拉西格尔也比穆里要冷漠的多。

有些诡异。

他很乐意看穆里吃亏，就像千年以前愉快的站在旁边看着萨里斯的工程师把穆里从废墟里挖来的时候那样，那绝对是他记忆里关于穆里最妙的回忆。

克里菲斯特耸耸肩，靠回椅背没再说什么。

和穆里不同，他不太喜破坏，除非有明确的必要。

没错，艾是丽又可

那一刻的时候他确实觉得穆里所说的“欣赏痛苦和残破”是一件愉快的事，如果限定对象是穆里和他的女孩的话。

对你而言又算什么呢？拉西格尔。

他想他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喜克里菲斯特，想要把所有他想知的都告诉他，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

对拉西格尔来说，这世界上的大分事只分为两种，有必要的和没有必要的。

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一，不知人类会因为什么而痛苦到疯狂，那几千年的时光对人类而言算什么，失去还是孤独？

更一就是，克里菲斯特的事是有必要的，而穆里的事是没有必要的。

那个女孩――虽然是人类，但脱离了生的概念之后更类似于在人间的亡灵，原本应该是那种就算没有太阳、过了几天后也会因为没有凭依而消散的脆弱种，却留在人间上千年，穆里在对力的理解和运用上确实是一个天才。

“他们两个是同一种病，还是会互相传染的那一种。”拉西格尔了额把这个画面从脑海里清除去，烦躁的说，“正常的人类只要在恶盘踞的城堡里带上几千年，不，几十年就可以变成疯了……你看到那个女孩第一就该知有问题的，总之，你记得离穆里那个神经病远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