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里还没有来得及叫来，声音就被痛生生的截断，

“他不是。”拉西格尔靠在椅背上悠悠的看着天空，“至少以前不是。”

事实上这个梦看上去相当合，欧尔会温和的微笑看他，这让他有些惊讶。

“当然，不过不用那么着急。”拉西格尔说着，闭上了睛。

“你的目标是另外的恶吧，我知这座城市有从界新来的一个。”

“那地方最容易被忽视……我也只是怀疑。”克里菲斯特抱着抱枕，没有否认，“藏在蒙西那里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我们去过好几次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你又……不太喜那个后代，一般的恶也不可能搜寻到他那里，不过总还是很冒险的，我不清楚他是不是这样的格。”

欧尔已经记录好关于梦他所有可以了解的数据，剩的只有通过交才能知了。

穆里神温和又真诚，声音如泻的月光。

蒙西当然不能拒绝，他看了一周凯上了楼，临走前周凯皱了皱眉，对他说了一句小心。

为什么要着急，总该给他教训吧。

“这个……是什么？”刺痛让穆里微微皱眉，冰冷的的觉非常清晰，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我醒来之后在人间生活了很久，所以并不知界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是啊，我们都知……欧尔微笑，“那是一个很大的恶吗？”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可以和人类畅沟通的恶，他隐约觉得这个梦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但又不确定是不是梦本如此――他们吞噬梦境，也许原本就更了解人类。

“非常大……我建议你不要去招惹他。”穆里友善的建议。

“人类是会变的……”克里菲斯特说了一句，忽然发现不太对，又补充，“恶也是。”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拉西格尔察觉到了天使的目光，看了过来。

就算平时也不会这么多。

“……多谢提醒。”欧尔扬了扬眉，取注扎了穆里的颈，淡蓝的缓缓地推去。

“那位……蒙西阁，您可以上来一吗？”欧尔手里拿着仪，探半个，对站在一楼客厅的蒙西说。

他不太容易评估对方的力准，人类对梦的了解仅限于传说，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有机会接这样一个在界都神鬼没的生，虽然离他的目标相去甚远，但这次的收获已经足够让他满意。

虽然拉西格尔总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但穆里会被人类先一步找到这一绝对不是他计划中的，克里菲斯特斜着睛瞟一脸阴沉的恶，忽然觉得有趣。

所以他其实不对这个梦抱有什么多余的期待，他的目标并不是一个了解人间的恶，而是……

“要去救他吗？”

特殊的力绳索可以牢牢束缚前的梦，欧尔站在他面前很近的地方，并没有觉得恐惧。

他遇到过的大多数恶不是不能交，而是难以理解而且拒绝沟通，这让他们的对话非常困难，而且那些恶往往居住在人间的角落，对界的现状一无所知。

拉西格尔没有说什么，他面无表的看着被阳光照得一片雪白的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是一疼……是非常疼啊！

“会有疼，不过对恶来说应该不算什么。”欧尔没有回答，只是打开了旁边的电脑观察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