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早就料到了：“恩，陆队长，什么事？”

“不是不是。”陆临江急忙解释，“要请也该我请，怎么也该让我尽个地主之谊，对吧？”

“你好，我是江澄。”

电话里没有声音，陆临江以为他没明白，继续解释：“也就是说，你可以不用待在国了。”他这话说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觉得自己似乎有轰人的意思，正心虚的想找补一，江澄却先开了。

着屏幕，第一次觉得基础建设一漏没有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木已成舟，赶鸭上架的陆临江迅速收拾了心，等了没多久，对方就接起了电话。

陆临江找了家本帮菜馆，就在国际酒店附近，他奔过来已经八半了，馆里只稀稀拉拉的坐了几桌。服务员将他领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江澄还是白天的那件衣，正侧着脸看窗外。

“陆队，我想请你吃个饭。”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陆临江找不话，江澄似乎也没有交谈的望，对视了片刻便有致一同的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请您不要担心，单纯的吃饭而已。”

陆临江心里莫名的揪了一，缓缓的将筷拿起来：“嗯。”

陆临江反应不及：“嗯？”

他也不看菜单：“你吧。”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抿了嘴，把心里那些不自在甩掉：“是我，陆临江。”

“不用。”江澄迅速瞟了四周，确定了即使是离得最近的服务员也不会听到他们的谈话，这才继续说，“你边吃边听我说。”

第5章第五章

“陶教授确定是自然死亡么？”

“趁吃吧。”

陆临江轻轻咳了一声，迎着江澄转来的目光坐了来。

陆临江的筷在骨碟上，有犹疑的问：“怎么？”

江澄没有反对，似乎对于陆临江这种抖抖霍霍的态度也没有意见：“好的，地方你挑吧。”

江澄也不客气，只让服务员看着上两菜一汤。等终于只剩了两个人，陆临江这才发现，似乎没什么话好说。毕竟叙起旧来，照现实，只能是个车祸现场，还是况特别惨烈的那种。

尽已经三年没有联系，再次从电话中听到江澄的声音，陆临江发现自己对于这样的声音和说话方式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江澄客套的疏离让陆临江的心再度微妙了一：“是这样，尸检的初步结果来的了，理论上来说，教授应该不是他杀。”

陆临江看了时间，八不到：“就你酒店附近吧，你等我查一会通知你。”



江澄的表终于有了些波动，眉微微的压低：“我明白，没有结案前你不能透这些。但是，即使是心衰，有些时候，也不一定完全是疾病造成的。”

一起沉默了良久的两个人同时开了，拿着筷的陆临江有意外的看着江澄，随即又放了来：“你说。”

菜上的很快，陆临江偷偷的松了气，总算是有事了。

“好。”

陆临江意识的看着江澄，发现他比印象中的瘦了一，也冷了许多。他记忆中的江澄是个半大的少年，带着婴儿，在他面前总有手足无措的紧张。而如今坐在他对面的已经是个男人了，那冷的线条居然让他生陌生来。对方的表也好，底也罢，通通是他不熟悉的神。

这人仿佛是换了个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