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看杨博，昨天去跟了一天回来就说不舒服，我刚刚还在想是不是投放的病毒还没有完全散掉。”

楚居闲疼的瞪了他一：“为什么找人贴跟着珞珈？”他话才说完，桌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楚居闲的脸一变，非常不愿的接了起来。

楚居闲从办公桌后绕来站在沙发前背着手看杨博：“我看你这脸还行啊，白里透红的。”

“是，我是……恩，恩，恩，恩，恩……我知了。”他一连五个恩，脸越来越难看，“这件事，刑侦组已经加班加了，请放心。对，一旦结案会第一时间通知各位的。”

“从各种线索来看，珞珈有问题。”陆临江说，“从调查况来看，这件事很可能是因为修斯研究所有人篡改数据引起的。我试探过珞珈，他的反应很奇怪。”

陆临江暗果然：“是这样的，研究所方面已经传来了视频，目前视频看来，没有办法证实这支保存就是江澄拿走的。况且，保存上只有江澄一个中指指纹，光凭这个就要定罪，恐怕不够充分。”

杨博半靠不靠的坐在沙发上，面对着大领导的审问，斟酌的回答：“楚局，我那个，有不舒服……”

“第二，姜朗旻把毒株失窃时监控录像发了回来，珞珈在监控检修关闭前一分钟现，他一现，画面就现了扰现象，我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再关注杨博，盯着陆临江问，“案怎么样了？”

“调查眉目来了，但是缺少关键证据。”

“我看来了，你这是怎么个不舒服，还能上班么？”

“什么！”楚居闲看着来就没吭声的杨博，“你哪里不舒服？”

陆临江把袋里的温计拿来，越过楚居闲递给杨博：“给你，量一。”

“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这才让人跟着他。”陆临江迎着楚居闲的审视说，“用病毒让人染，不说毒株的来源，光这个手段也就他们业界的人能想得来。陶行的社会关系一都不复杂，自平不说，为人也很谦和，不至于和谁结仇，这事不意外肯定是他们团队的问题。”

楚居闲挂了电话，敲了敲桌：“你也看见了，我这一早上电话没断过，有人把案透了去，陶行声誉不错，我这里扛着的压力也很大。对了，为什么找人跟着珞珈？”

杨博接过温计，小心翼翼的放到腋。拉开衣服时飘味来，楚居闲离得近立刻就闻到了：“你这什么味

“确定。第一，这次他们一行一共来了四个人，陶行曾经分别告诉江澄和姜朗旻实验室有人篡改数据的事，但只有珞珈说不知。珞珈作为三人里跟在陶行边最久的一个人，这一是非常奇怪的。”

楚居闲敲了敲桌：“你确定这不是你的错觉？”

看着杨博一副抖抖索索的样，陆临江说：“他刚刚说他有发烧。”

“发烧？”楚居闲一站起来，他这两天被各方面的电话密集轰炸的大了两圈，息的功夫没少盘陶行的死因，因此听见发烧两个字就觉得格外惊心。

楚居闲拿了支烟：“关键证据？存有病毒的保存上不是有指纹么？这个证据还不够？”

杨博怕他不见外的上来摸自己额，自己捂着缩成一团：“有疼，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