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朗旻赞同的看着陆临江：“其实这件事对整个研究所的震动很大，虽然消息被压了去，但是警察的介调查是不可避免的，包括我在，每一个研究所的成员都会接受调查。所以，问题又回到了如果珞珈能够醒过来，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松一气这一上。”

姜朗旻这才有些尴尬：“当然有，但并不是常规上的审。好的实验设想会有人帮助审是否会有方向的错误；至于数据，你是在修斯，谁能想到有人会在修斯作假呢？”

对方顺着自己的问题把话全说完了，陆临江满意的：“并不能说你的嫌疑都排除了，珞珈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以为我还有命活去么’，我不能排除是不是有人威胁他，或者说，他是否有同伙，为了保证自己不暴而对他手。”

陆临江：“……”

“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大约会说荒天之大谬吧。”大概是戳到了痛脚，姜朗旻终于没了那个风度翩翩的样，他抿了抿嘴，终于没忍住，“简直有病！”

“就在发来的飞机上，教授写了张字条给我。”姜朗旻回忆，他见陆临江要问，立刻又解释，“我撕碎扔了。”

“但后来我发现，我错得离谱，如果是江澄，教授本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告诉我，直接私的时候说一句就行了。能让教授有顾忌，不得不使一些非常规手段的，还需要带上江澄开会这么掩人耳目的，不是我，就是珞珈。”姜朗旻仿佛是在分析旁人的事，并不看有太大的绪起伏，“所以当你们联系我的时候，我就知应该是怎么回事了。”

研究所那里陆临江鞭长莫及，他示意的看了玻璃一，在外看着的唐华立刻会意的去和对方联系，求证姜朗旻说的是否属实。

陆临江不他们有病没病，对于姜朗旻他即使有疑问也没有更多的证据支持，更何况对方似乎也实在是没有问题。例行的问话全完，唐华那边也来了消息，修斯的确在接受警方的调查，暂时没有了疑问，陆临江便打算客

“说起来，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没人发现。你们研究所没有审制度么？”

姜先生，可以请你跟我回一趟警局，问几个问题么？”

“为什么是珞珈或者江澄？”

姜朗旻毫无异议的。和姜朗旻一路接来，陆临江不得不承认江澄对这个人的评价很正确。事也好，说话也罢，几乎是滴不漏。

“在那种况，教授通过字条给我传递信息，我只能认为，珞珈或者是江澄之一有问题。为了避免失误将信息透去，我在看完后，就把字条撕碎扔了飞机的洗手间里。”

“说实话，前期我更倾向于江澄是不是有问题。在教授宣布江澄作为参会者之一的时候，这件事就很奇怪。老实说，江澄不错，但是不是一定要是他，这就是个不确定的问题。等我在飞机上知了数据问题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这是不是教授把江澄带来的原因，给他一些敲打。”

他一到警局就给了陆临江一份资料，里面包了珞珈在研究所里所有已经查问题的论文，还有那份他的账号登录理系统查看密码的记录。

陆临江看完资料，不得不说详尽得他不用再要求补充。陆临江把电脑合上：“不得不说，非常谢你的合，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关于数据有问题这件事，你是什么时候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