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只两个睛，他带着怜悯地看着崔石海：“很遗憾。”

他话音未落，原本米黄的试纸慢慢的开始变红，几秒钟后，变成了刺目的红。

崔石海木楞楞的坐着，陆临江和杨博并不着急，照经验来看，崔石海遭受了这种打击，很大概率会招供，现在他们只要耐心的等待崔石海的心理防线崩溃即可。

杨博扶住了额：“所以是穿帮了么？”

江澄无辜的看着他们，赵志杰说：“恩，崔石海是初中学历，崔文兴是中专毕业，读的会计，后来学的厨师。”

外间的人见两人这么快来，都诧异的看着他们，王琦不可置信的问：“不是吧，也没说一个字？”

发现不对的四人同时去看江澄，江澄摊了摊手：“血是我从门的兔上的，试纸只是普通的PH试纸，加的化学试剂只是为了改变酸碱，让这东西看起来更唬人一。如果他们有医学常识的话，本骗不了。”

“也？”陆临江锐的问，“崔文兴一个字都没说？”

然而原本顺利的一切却发生了变数，崔石海虽然被江澄的实验打击到了，但仅仅用了五分钟他便缓了过来。明明脸难看到了极，他却一字一顿的说：“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生意一贯安分守己，我没卖过你们说的那些东西。”

陆临江的脸上完全看不绪：“行吧，崔老板好好想一想，您暂时是不去了，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找我。”

陆临江几乎都有些佩服这对父的心理素质：“他知自己染病毒了也没绪崩溃？”

王琦和赵志杰一脸的茫然：“不是他爸崔石海被染了么？”

崔石海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恍惚，陆临江抓紧时机问：“崔石海，还不好好说说么？”

四人：“……”

慢慢的呈红。”江澄趁着试纸慢慢被溶浸湿的功夫在一边解释，“病毒携带是一个很复杂的概念，简而言之就是上带了个□□，可能爆炸也可能不爆炸。不过对于垓莫尔这种病毒来说，爆炸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崔老板，即使崔文兴携带了病毒也并非完全不可救。起码你说给古斯曼吃的果狸到底是从哪来的，或许疾控的人就能找到疫苗。”陆临江紧紧盯着他，“崔石海，孙没了，儿也不想救了么？”

“你！”杨博在陆临江的神住了嘴。

“对，看了检测结果，居然也能忍住，不知该不该夸他一句稳重。”

崔石海的巴忽然抖了起来，陆临江以为他终于要招供了，可眶憋得发红的崔石海居然摇了摇：“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这些血是危险品，我要送去理，先走了。”江澄和陆临江知会了一声，非常小心的把盘里的东西收好走了去。

“你尽可以这么想，不过我去后就会通知疾控中心的人将崔文兴控制起来，以防他再染到别人。”江澄面对崔石海的质疑本不生气，“试纸很贵，我这次只带了一张，过两天我会再找试纸过来给你检测一次，希望你没有被染。”

“你以为玩这种鬼把戏我就会信么？”崔石海厉荏的说，“我怎么不知你是不是骗我！”

“不可能……”崔石海低低的叫了一声，随即警觉的把所有的话吞了去，只是本能地看向了江澄。

“那就应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