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只是给一披游客，是谁我真没法告诉你，他们就是网上来的自由行，或者可能是临时想到来我这，没法追溯。”

“我自己吃了。”

陆临江有些烦闷：“真没记录？”

崔石海不耐烦地：“都

“你儿有没有问题，理论上已经和我没关系了，到时候要看法官怎么判。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最后一批一共了三只果狸，有一只据方良交代，给古斯曼吃了，剩两只呢？”

崔石海不甘心的白了他一，只得继续说：“这批货多的，我捞了不少，一时兴，就说加个菜，当时有个游客定了一桌菜，正好还多一只，我们就自己吃了，当时店里的人都吃了。”

陆临江看着最后一批货，那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果狸那一项明晃晃的写着“3”：“现在的问题不是追责，而是要搞清楚上家都是谁，还有，另外两只果狸去了哪。”

“这位警察，我们的到底是什么生意，自己也清楚。就这生意，买的和卖的，最好都稀里糊涂，你也不记得我，我也不记得你，这样即使东窗事发，大家也不至于萝卜带泥，平白无故地给一锅端了。”崔石海讥讽的看着陆临江，“难不成我怕他们吃完了转去发我，还特地留个底，好方便你们这时候找来给我好看？别逗了。”

赵志杰简直要疯，虽说他来了不过一年，不过好歹每天都在这岛上，看账本显示，从他调到骝城岛，他们起码也了四批货：“就我底，牧场我隔三差五也要去一次，我居然一都没看来！”

陆临江的神瞬间严肃起来：“你自己吃了？什么时候吃的？”

“吃了。”崔石海痛快地说。

杨博明白他的挫败：“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借着草料车的运东西，谁也想不起来如今还有这么暗度陈仓的。”

贯淡定如陆临江，看见账本的时候也不由得要问候一崔东明的各位祖宗――延续了十五年的走私活动，可并不像崔文兴说得那么轻巧，账本上详细的纪录的动名字，均能在中找到，各种飞禽走兽，东南亚这边有的，这账本上可谓是一网打尽了。

“后续我们就不了，静海还有事等着我们回去，不过我走之前得问清楚另外两只果狸去哪了。”

陆临江敲了敲桌：“先回答我的问题。”

陆临江仔细地看着崔石海，对方面如常，并没有什么生病的迹象：“雅味居里的人都吃了？”

“还有一只呢？”

“就在那个外国佬来的前一天。”崔石海终于想起了重要的事，“对了，我儿得的病，有救么？”

崔石海直到看见账本才明白大势已去，这人倒也脆：“这事和我儿没关系，他就是知，从来没参与过，多就是烧菜。”

账本上货经手人的名字不是崔东明就是崔石海，尤其是从三年前开始，几乎都是崔石海的名字，单从账本来看，崔文兴似乎的确是没有掺和到里面去。

“大案。”杨博叹，他瞄到旁边的赵志杰有些垂丧气，杨博伸手搭着人肩膀问，“怎么，反省呢？”

“给谁吃了还有印象么？”

跟着疾控满世界跑的王琦被陆临江抓了过来，看着账本半天也没合上嘴：“胆也太大了吧，就这个量，够突突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