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这些年很少去想当年，也忙得本没时间去想陈年旧事，冷不丁被问起来，他恍惚了一会，想起了当年的机场。

Martina的照片陆临江随带着，顺手给王令看了一：“这就是。”

陆临江一听这名字就皱起了眉：“这人……”他见王令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知王令以为自己是有成见，只好把Martina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这女人的话不能全信，不过她来找姜朗旻这一倒可以听一听。”

姜朗旻把病毒都理完才说：“我们不是神，并担不起救世主的职责。”他忽然问，“江澄，你当时行的原因是什么？”

陆临江没吱声，过了许久他将杯里那一饮而尽：“没胡来。”

相较之姜朗旻看得要开得多：“第二组突变还有不少备份，我们再一组还来得及。”

王令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小橙也真是时运不济，一个不靠谱，再来一个还是不靠谱。”

王令深知陆临江的脾气，不得已放弃了劝说的打算，只是不甘心的问：“既然我意见不重要，那你找我什么？”

江澄满怀希望的打开培养机，从放其中的培养皿中取了一放到了电显微镜，片刻后他如坠冰窟——第三组突变的垓莫尔死得透透的，完全没了动静。

江澄不否认姜朗旻说的：“我觉得早一成功，他就能早一好起来。我以前泡在实验室里，看着那些数据，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真切的受过，每一个数据之后的真是意义。”

“毕竟没什么事，不适合正儿八经去查，我让人试着找这女人的资料，看看有没有别的问题。”

“我……”江澄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当年他并没有太多的选择，不过是考这方面的研究生对他来说最有

两人相顾无言了十来分钟，最终还是王令败阵来：“我要是知，还能单那么久？你跟人家姜朗旻学学不行么？”

“哑巴，人漂亮，找上门了也语焉不详……”王令不由得，“的确好像有那什么。”

陆临江坐正了，非常严肃地问：“怎么追？”

王令：“……”

陆临江没反驳，毕竟他前车之鉴摆在那。王令见他不吭声，也没了怼他的心思，只是又一遍嘱咐他：“我知你一向心里有数，不过你这大起大落的，总要考虑考虑别人的想法。小橙不是花花草草，你不能依着自己的胡来。”

落，陆临江脸上就现一个让王令骨悚然的笑容：“恩，哪都好。”他一把勾过王令，“你不觉得他现在闪着光么？”

他把照片还给陆临江：“那你打算一步怎么办？”

“恐怕还有郭俊毅的因素吧？”姜朗旻留了一份失败的作为样本，其余的都拿去销毁，“在修斯的时候，没有见你那么紧张过。”

江澄深了一气，意识的想摸把脸才发现脸在防护罩之后：“我知，前面的太顺了。”他平息了自己的绪，“期望太大，有些忘乎所以。”

王令：“……”

“其实也没什么好悔不当初的，当初如果就在一起，也没有现在的江澄。依着我那时候的行，恐怕也不会愿意让他到离自己那么远的地方去。江澄……可不是应该被困在厨房里的那种人。”王令挣扎起来，陆临江不得不放开他，“反正不算晚，还有，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