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警官，请问你到底想说明什么？这份报告是姜先生的康达生wu公司，为了帮助疾控中心控制这次liugan疫qing才组织人力zuochu的报告，你确定这也能有问题？”

“这就取决于我们怎么分析问题了。”陆临江说dao，“我这里恰好有一份昨天bu长找姜先生开会的会议纪录，这里面纪录得非常清楚，‘关于请康达生wu科技公司和明锐生wu公司商讨控制liugan疫qing的纪要’。”

金禾忠看着陆临江，不知dao这人要耍什么花招。

陆临江翻着报告说dao：“会议整个议程围绕着如何帮助疾控中心确认新研发疫苗是否安全有效展开了讨论，其中，这里我们要注意一xia。”陆临江看着姜晟航说dao，“其中，康达生wu的姜晟航先生提chu了一个非常有建设xing的意见，就是康达生wu，已经在疫qing开始时就搜集提纯过病毒毒株，zuo过了初步研究，此刻对于疫苗，康达生wu已经有了初步的成效，或许可以和疾控中心研制的疫苗zuo比对，以此快速推断该疫苗的药效以及副作用。”

“于是今天，康达生wu就递交了一份报告。这份报告非常详细，看得chu康达生wu非常关心此次的疫qing，对于甲liu病毒zuo了十分详尽的分析以后，康达生wu还zuo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就是次生疫qing灾害。对于在二次疫qing中chu现的呼xidaochu血，肺bu细胞破坏等症状，疫苗在这两个方面有十分良好的预防作用。”

陆临江念完，难得带了dian微笑地看着姜晟航。姜晟航起初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但他忽然灵光一闪，随即脸bu的血se迅速退去，冷汗缓缓地huaxia了额tou。

陆临江把这一切都看在yan里：“你看，姜先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了。”

会议纪要里，只提过有二次疫qing发生，并没有提到二次疫qing的症状，但在姜晟航递交chu来的报告中，却把二次疫qing作为重dian防治项目罗列，并且将病症以及可能的疫qing发展描述得非常详细。

陆临江好整以暇地看着姜晟航：“所以，姜先生是从哪里得知这一切的呢？”

金禾忠虽然慢了一dian，但他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立刻辩解dao：“也许只是bu长koutou说的，并没纪录到会议纪要中去。zuo会议纪录的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误，这种事qing，也是非常常见的吧？”

陆临江dian了diantou：“的确如此，记录员开会时开个小差，忘记写xia来也是有的，不奇怪。”金禾忠和姜晟航并没有因为他这番话而放松xia来，反而更警惕地看着陆临江。

“但是，如果这些症状，连给你们开会的bu长也不知dao呢？”陆临江反问dao，“毕竟任主任写疫qing报告的时候时间实在有些仓促，而且chu于有些大家都懂的原因，自然在该han糊的时候就该han糊一dian。”他看了yanniupi纸袋里最后的那本报告，“需要我把这份报告读一遍给你们听么？”

姜晟航此刻已经面如死灰，陆临江看着他可怕的脸se又说dao：“姜先生大概是不知dao，在甲liu病毒里有一段基因序列，能提gao病毒的耐药xing，这是造成此次疫qing难以控制的罪魁祸首。而这段序列就这么巧，是我认识的一个人，自己写来研究的，尚且来不及整理成论文发chu去，知dao的人不过寥寥。结果呢，这次提取的毒株里，就带上了这串序列。姜先生是nei行人，不知dao您觉得关键是在哪呢？”

姜晟航手上青筋gengen爆chu来，陆临江却并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