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康明笑了，说：“我把地址发给你，明天来吃午饭，记得整顺溜儿，上那几撮绿儿先染回去，穿正经儿。”听那边半天没有回复，郑康明说：“好了，我挂了。”

了。

郑康明手一松，杂志掉到地上。他躺在床上想自己的未来。回到学校之后要好好念书了。他已经成年了，如果郑业不打算再资助他，以他的成绩在专业上勤工俭学有些困难。或许他可以托朋友先在酒吧找个工作。

郑业二话不说地把郑康明抱来，拿浴巾裹了，又抱回到床上。他拿了巾给郑康明，却被郑康明推了一，说：“爸，我已经长大了，这些事您现在已经不合适了。过去的时间不会再回来，您要是觉得有缺憾，就找个媳妇儿再生个孩，反正现在也有条件了。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小孩了，我长歪了，不会符合您的期待，也没法陪您演这些父慈孝的戏码了。”

“是啊，跟医院，你爸神简直要杀人。”

“我最近非常非常非常忙。”

仿佛为了向郑康明确定这一般，郑业说：“那天骑摩托的朋友，肉伤应该差不多好了吧，请他到家里坐一坐。”

第二天郑业了丰盛的午餐，正午的时候门铃乖乖响起，郑康明拄着拐杖去开了门，见到来人愣了一。

郑康明颓然躺倒到床上，侧从床摸了一本杂志。杂志上是各种男模，已经被他翻得破破烂烂了。郑康明已经笃定郑业发现了这件事。他难以自制地先发制人，现在想想看有些卑鄙，但也的确是他这些天来的心声。只可惜这样一来父关系大概要彻底破裂了。不过有了这么十几天的记忆，也够了。

“我们，简直像一场闹剧，您不觉得可笑吗？”郑康明见父亲握紧了拳，剩的一只睛勇敢地直视着郑业。

郑业沉默地注视了他半晌，转走了。

“以前是我唐突了，之后我会注意距离。吃饭吧。”

恰好郑

“爸……”

郑康明有些发怔。郑业背过去，于是郑康明换上了睡衣。换好之后郑业见到他上翘起来的发，伸手来要抚，手半路变了方向，搀扶着他床，楼到了餐厅。

“我想他大概是误会了咱们俩的关系了。总之你先来给我一。”

第7章

郑业这算是接受了他的取向了吗？

想着想着天已经黑，郑业此时又走了来，打开了卧室的灯。他拿着一套睡衣放到郑康明床上，轻声说：“吃晚饭了。”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甚至上的烟味也闻不见了。

小宝儿把一绿儿染黑了，得服服帖帖，穿的白衬衫休闲，还了个大睛，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又乖巧，简直像另外一个人。

郑业松了手，巾落在郑康明的上，盖住他的半张脸。

“你见过我爸？”

电脑那沉默了半晌，说：“我最近有儿忙。”

郑康明目瞪呆地把人请了来。小宝把果篮放在茶几上，给郑康明使了个得意的。

“我爸说他想见你……”

坐在餐桌前看着冒着气的四菜一汤，郑康明想，或许没有那么糟？

“诶，小明，嘛呀？好久没联系，伤养得怎么样啦？我都不敢打给你，你爸好可怕。”

“小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