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呢？他想要的怎么办？

郑业将中指挤一，带一些来，反复把郑康明的得又又湿，才慢慢挤了三手指去，同时整个人也从他后覆压到他上，大着他自己的手。

他右手伸到郑康明屁后面，带了冷风来还是有些凉，郑康明一抖，分开双，叫父亲的手指挤到他的之间。郑业的左手也到他衣服里，从前方向上摸，摸到他的膛，着他的右乳玩。没有的手指在门开拓抠，乳’也被又又掐，郑康明动地起来。

郑康明想，最后了，最后一次了，可却怎么都忍耐不住，没两分钟就被指奸得前后一起。所幸是郑业并没有停，仍旧继续他，给他得再次’起，又再次，痉挛带得括约肌咬得死紧，郑业这才收了手，给郑康明好衣服，蹲去拿雪洗了洗手。郑康明扭回过去看，见那雪里有了血。

郑康明双手扶着树，背对着父亲等待。郑业摘掉手套扔到地上，朝手里哈了几哈气，不断地搓手，又从领到自己膛前捂了捂，才将手伸到郑康明的衣服里。

这种姿势让郑康明觉得父亲真的来了，从背后着他。郑业也如他所愿，前压又退离，带动手指的，给郑康明撞得一向大树贴近。后来他们紧密得大树也跟着撼动，又起雪来。

郑业将郑康明横抱起来，匆乱之中吻吻他的脸，哑声说：“对不起”

郑康明双手搂紧父亲的脖，由他抱着自己，从荒无人烟的田野中，再踩着来时的脚印走回家。

郑业放肆又纵容，郑康明越发放开，在雪地上打，也唤了父亲过来，给他拉倒在自己边。

郑业回应他，以唇安抚他，可郑康明哭得更厉害了。

郑康明着父亲的肩膀，突然有泪汹涌澎湃地倾泻而，郑康明看着父亲，咧着嘴无声地落泪。他小时候便知泪在父亲面前无用，所以就很少哭了。郑业首次如此近距离地直面他的泪，一时间乱了心神。更何况那泪都一滴滴地砸在他的脸上。

郑业沉默片刻，很快定决心，左右看看，叫郑康明面靠一棵大树站着。

雪扬父亲，在没有瑕疵的新雪里大步走，回顾自己的脚印是否完，又自己站在树，叫父亲帮他摇树，雪块从树枝上纷纷落，落了他满满脸。

他低来，鼻蹭蹭父亲的鼻。他看懂了父亲中的渴望，可他这个吻该落向哪里呢？他试探着低，最终找对位置，吻在了父亲的额上。

郑康明骑坐在父亲上，拿雪去埋他。雪很冷，可郑业没有在意，只剩了张脸在外面，剩的分都消失在了纯白的大地里。郑业直直地看着他，郑康明低看着这张镶嵌在他前的脸，想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呢，他到底想从自己这里要什么。他不向他说明，他怎么给。

他这才发现自己后酸痛难当，再加上裆里湿湿的像了似的，脚一步都迈不开。

郑业将双手从雪地里掀来，去搂儿，郑康明自己挣扎着起了。他又把父亲从雪地里拉了来，说：“爸，我想要。”

未等郑业作何反应，郑康明已经再次俯’来，重重地吻父亲的嘴。

郑康明趴在父亲的肩膀上，回望路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