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劝他离开。
“扫兴。”
他嘟哝一句,又盯着胭扑看了一阵,dao声“后会有期”后居然就这么走了,酒一kou没喝,银zi也没要回去。
“真是个怪人。”阿菱见他离开,皱起鼻zidao,“胭扑虽说不能算男zi,却也不是姑娘家,他怎么看得yan珠zi都要掉xia来似的。”
“咱们胭扑长得是好看没错,”小岚dao,“却也不是随便给人看的。”
她说着替胭扑整了整衣领:“你怎么惹上这么个纨绔zi弟?”
胭扑委屈dao:“我哪里知dao。”
宝秀伸指戳戳他被nie红的脸:“京城里这种不讲理的败家zi多了去了,xia次看到躲远dian就好。”
他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也没跟姜tiaotiao提起,再加上煌采总算是从采琼gong回来了,这怪里怪气的紫衣公zi就被他们彻底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过了几日,成橘邀了姜tiaotiao与煌采去自在观喝茶,酒肆里又只剩xia阿菱他们几个时,这个“不讲dao理的败家zi”又来了。
这回他没穿得像上次那般珠光宝气,也没带那个凶神恶煞的随从,不过闹chu的事qing,可比上回严重得多。
***
作为威名远播的徐瑶大师心ai的二弟zi,现任的京城第一术师,成橘可谓是少年得志,一代英才。
可惜他机缘巧合结识了煌采与姜tiaotiao这一仙一妖,注定这辈zi连喝杯茶都不安生。
在阿菱跑得气chuan吁吁话都说不chu来,只能吐chu“胭扑”“富家公zi”“chu人命”这类关键词之后,姜tiaotiao与煌采二话不说丢xia他刚沏的茶跑回了跃然居。
成橘气得牙yangyang,可除了跟着他们一起去还真没有别的办法。
阿菱急成这样,肯定是chu大事了。
等回去一看,宝秀已经提前打烊,偌大一间酒肆只有他们几个,连灯都不dian,黑caca的一片愁云惨雾。
胭扑坐在中间,脸上挂着两dao泪痕,看起来难过得不得了。
“这是怎么了,你哭什么?”煌采问dao。
“天大的事还有我们在,胭扑你别哭。”姜tiaotiao也柔声dao。
胭扑抬yan看看他们,哽咽dao:“我……我好像杀人了。”
这话一说,吓得成橘一个趔趄。
“杀人!?”
“呸呸呸,胭扑你别咒他,那人还没死!”宝秀dao。
“人还在楼上躺着呢,你们快去看看。”小岚也是一脸惊魂未定,连声音都在哆嗦。
一行人火急火燎去了楼上胭扑的房间,甫一jin门就见一人横躺在床上,额tou上一滩鲜血,已经凝住了。
“这谁啊?”煌采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查看一番伤kou,很明显地松了kou气,“人还活着,伤kou也不深,死不了的。”
“我、我就推了他一把,真的没想到他会磕在架zi上……”胭扑说着说着又开始小声chou泣。
“你为什么推他?”姜tiaotiao问dao。
“他……他……”胭扑原本就红run的脸此刻红得跟抹了胭脂一样,“他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