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概率分布。为什么黎清和阿克曼上将会zuo预言之梦,而他不zuo那种梦？如果说那和微联结有关，黎清和他都在从事研究，而阿克曼没有，这显然不成立,至于其他的,比如基因跃迁,比如智商超群，在阿克曼shen上显然都是不满足的。而黎清shen上另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

“你也想到了。”黎清喝了kou咖啡，声音仍然有些沙哑。他脸上louchu了古怪的笑容。“我应该早就想到的，既然一个事件能够发生，它的概率就不等于零，为什么非要认为这种事qing只能在自己shen上发生呢？为什么要jian持自己是特殊的唯一呢？”

约尔格沉默着，房间里漂浮着死寂。se调温nuan的灯光还亮着，但他们gan到这里有一种黑se的、暗沉的恐怖正在扩散开来，隐隐约约的，并不明显，足以让人忽略掉它，还能笑着去jian持自己从前jian持的那些东西。这种黑暗很少，不过他们确实都gan受到了。

那种恐怖，名为真相。

“也可能纯粹是因为大脑结构的问题。”约尔格斟酌着开kou。

“现在当然没法xia结论，不过就目前的qing况来看，只有这两个可能。不guan我们shen上有什么共同dian，都是很有价值的。”咖啡略带苦涩的香气仍然飘dang在空气中，黎清把空杯zi往桌面上一放，有机玻璃的碰撞声音寒冷而清晰。“我会去找他求证。”

约尔格皱着眉tou。“你真的要去问他‘你是不是也来自另外一个时空’？”

“不然呢？”黎清笑了笑。“不过得等些时日――先调查一xia他以前也没有什么异常，阿克曼从小就没有长期离家过，应该很好调查。这一dian白羽和卡特会协助我。如果到时阿克曼用看疯zi一样的yan神看着我，我再找他要一个他的大脑结构解析模型，带回来和我的jin行比对研究就行了。我有一种模模糊糊的gan觉――这些灵异的事件是一个绝佳的突破dian。”

他起shen灭了灯，在约尔格额tou上轻轻落xia一吻，帮他掖好被角，声音低哑柔和：“睡吧，亲ai的。你明天还有很多工作，别累坏了。”

约尔格本想拒绝，这个大胆的猜想让他gen本不可能睡着，但话刚要chukou，一阵不可抵挡的倦意如同chaoshui般袭来，梦境的深海里似乎有着一只shui怪，拉着他往xia飞快地沉没，一dian儿声音都发不chu，只能往xia，往更深的黑暗里沉没，直到一切归于沉寂。

黎清找白羽要了几个监视脑bu电信号的小东西，其实从上次林恩死亡事件开始，他就应该随时监控自己的脑bu活动。他倒是有大脑扫描qi，不过它不能dai在shen上。白羽表示这种小玩意儿当然不可能建立大脑模型，但是检测哪个bu分的神经元比较活跃还是zuo得到的。

忙完这些，天se既白。现在正是阿克曼所在经度的中午，黎清略微收拾了一xia，去厨房设定好早餐，看了看床上睡熟的男人，黎清犹豫了一瞬，还是chu声叫醒他。

“约尔？”

金发男人微微皱着眉，微弱的灯光在眉yan间打xia层层暗影，映得格外深邃，又有种说不上的黑暗冷寂。

“约尔？”黎清又唤了一遍，见他依旧没有反应，上前两步an住他的肩膀轻轻摇晃了几xia。约尔格依旧没有醒来，甚至连一dian迹象都没有，与其说是睡着，更像是昏迷。

他gen本不可能睡那么沉。昨晚十一dianjinru睡眠，两dian醒来一次，两dian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