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余皓喃喃，“但不是语言，也不是文字，更不是图像。”

“一种……一种印象。”余皓，“有像通，不行，我表达不来。”

“去看看？”周昇说，“在摩天轮等？”

周昇一时忘了他们的目的，定定看着金乌轮。

旋即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奇怪的概念，那概念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

两人到了宿舍楼，周昇的双十分明亮，看着余皓。

“让我仔细回忆。”余皓说，“上一次，检索的关键词是‘潜意识’。”

周昇说：“换一个，你只想它，努力思考它到底是什么。”

金乌轮中的景象非常平静，苍白的日光照耀废墟，带着荒凉的意味。周昇看了半晌，看不危险，景象中还现了他们坐过的摩天轮。

周昇：“你太臭了。”

余皓说：“可你还有一半的图腾是我。”

“你思考。”周昇说，“譬如说，想想‘潜意识到底是什么’。”

余皓疑惑不语，梦境的主人是他现实认识的人，而且梦见了他，于是金乌轮才得以朝他展现这一幕。

余皓说：“别怕它会影响你什么，有我在呢。”

周昇与余皓对视一，余皓了，周昇：“看上去不危险，还有太阳，到了后分开的话，你在原地等我，我把龙叫过去。”

余皓与周昇跨一步，同时跃了金乌轮中。

图腾，有一半是金乌轮的模样。”余皓说，“可见它在你神世界里的作用不小。”

“行。”周昇埋给傅立群发消息，告诉他两人都想睡午觉，让他回来轻别吵醒了自己。周昇系上绳扣，调整手腕上好金乌轮，与余皓躺了上床，说：“梦里见，晚安。”

金乌轮依旧现在周昇梦境世界中的平台上，朝外稳定地发着金光焰。陈烨凯将它带往北京的这趟旅途，似乎对它毫无影响。

“所以我觉得，”余皓想了想，答，“无论怎么样，如果金乌轮的存在不是好事的话，那我应该也有和它差不多的力量？”

余皓皱眉，抬望向金乌轮，金乌轮光芒四，如同一个巨大的星际之门，又像一座宏伟的神庙。

余皓说：“我想过许多次，可我确定，它在它的系统里的检索词，绝对不是我们给它起的名字‘金乌轮’。”

余皓与周昇牵着手，走向金乌轮。

余皓：“这世界末日是……谁的梦？”

他朝金乌轮伸手，那光火顿时在他面前发，就像上一次陈烨凯梦境时，门中现纹般的投影，投影闪烁着奇怪的景象。

“我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96章乐园

光闪烁，余皓站在了一个荒废的游乐场中，一阵风过，不远正是周昇朝他告白的摩天轮。到都飘飞着传单，堆着杂乱的纸箱，太阳阴冷的光芒洒了来。这一切就像废土科幻剧中的境般，不见一

周昇“嗯”了声，牵着余皓的手指又稍紧了。

金乌轮中的景象，乃是一个犹如置于末日中的城市，余皓一时觉得这景有熟，是郢市？！

“是数学公式？”周昇。

周昇一手住余皓额，意识世界里金光万。

余皓瞥周昇，周昇一本正经：“不过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