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以前的自己也是这么惹人讨厌吧，如果不是周昇，余皓觉得本不会有今天的自己。

今天大清早周昇吻过他之后就与傅立群上课去了，余皓吃着早餐翻着书，看看李阳明，分给他一个薯饼。

读书厉害的人，能受到这么多的优待，仿佛有种特权。余皓也很想在哪一天，因为自己聪明会读书，而获得大家的喜。

不能再这样去了，余皓在欧启航上受到了刺激，想想也觉得惭愧，一边让他好好念书准备考，一边自己却在大学时分了心。

第二天，周昇去上课时，余皓对着一堆书抓狂，天气已经冬了，大二的上学期很快就要过去。上半学期就没怎么念书，又是肖玉君的兼职又是欧启航的事，花了他太多的时间，统计学要是没有周昇给自己开挂，妥妥地挂掉。

李阳明：“？？？”

余皓这才熄灭了怒火，一夜众人无话，周昇在手机上看房源，余皓抬看了，知他已经在找房了，便不再多说。想起以前被寝室里的室友孤立，再看李阳明，渐渐地验到了另一种受。

余皓放书，以为他想问作业，李阳明又神神秘秘地说：“你和周昇，是一对吗？”

欧启航事以后，大家都愿意帮他，但如果没了这光环，哪怕连黄霆、肖玉君对他的印象也得大打折扣，最后也许只有周昇与余皓愿意伸援手。

李阳明笑：“你真好，你。”

余皓“嗯”了声，李阳明有小邋遢，很像在一起前的周昇。

余皓短暂思考后

“我问你个问题。”李阳明又说。

他决定接来不再接兼职，留个板社团与傅立群的三人篮球活动，剩时间把书读好，也是为了自己。

周昇：“我不你，注意安全。”

半学期千万不能再这样了，余皓一直很羡慕欧启航这种学霸——读书读得好的学生，学校会给他写求信，大家都相信他，未来能在这个世界上有一席之地。那种“才惜才”的态度，在周围人上现得淋漓尽致。他相信换了个读书很烂、终日打架闹事且游手好闲的学生，待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

【三天一定给你搞定。】周昇发了条消息，【绝对伺候好少，不要着急，晚安。】

余皓稍稍侧，端详李阳明，傅立群上：“那个……余皓？你帮我看这双鞋怎么样。”

余皓想起自己朝欧启航说过，你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可换到自己上，何尝又不是呢？余皓自己从小到大，就没有如何尝到过读书的甜，只是周遭人不停地告诉他要好好学习，最低限度也得考个本科，养活自己。他努力地照着了，却没有从到外的自我改变动机。

直到他认识欧启航之后，从这整件事里所有人看待欧启航的态度，余皓才发自心地明白到，这非常非常重要。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周昇的脸，周昇则用手指在自己的唇上亲了亲，再伸过去，轻轻在余皓的唇上。

余皓：“……”

余皓：“……”

“余皓。”李阳明好奇地看了他一。

”周昇认真地说，“以前是因为余皓和傅立群包容我，你不想二手烟，我当然就得照顾你的受。”

李阳明：“周昇给你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