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余皓怀疑，“不可能吧，记忆还能除的？”

“我觉得不是。”黄霆意味深长地摇，说，“我特地带他上医院查过一次。”

“我觉得，饕餮象征你对质的望……”

黄霆想了想，侧看余皓，说：“也可能是被眠了。”

余皓心想是在讨论父母的事？他记得陈烨凯与龙生在一起时，也朝父母柜了，也许他能教给周昇某些办法。陈烨凯说了一会儿，周昇开始有心不在焉，余皓便起过去。

这和我适不适合当记者又有什么关系？

余皓心想那是因为我怕被你套路，确实许多人碰上这么一个微小的细节，想想就过去了，然而这么一件奇怪的事，背后却一定有更多更复杂的、千丝万缕的因果，记者与警察总会追寻着一个不太合乎常理的细节，最终牵扯许多惊天大秘密。

余皓：“？？？”

余皓：“……”

“我觉得有人抹掉了他的这段记忆。”黄霆却没有看余皓，转朝向江边，看着外灯火，说，“这整件事里，我总觉得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地方。”

黄霆太阳，说：“余皓，玉君说得没错，你确实很适合当个记者。”

余皓疑惑：“所以呢？”

余皓听见了陈烨凯的这一句，到得栏杆前，侧听两人的对话。

黄霆的神十分锐利，犹如察了一切，余皓觉到危险了——他没有问周昇与陈烨凯，也可能已经问过了。

陈烨凯与周昇的表似乎有严肃，两人在栏杆前站着，陈烨凯主动搭了周昇的肩膀，余皓远远地看着，像是陈烨凯在认真、诚恳地教他什么。周昇的表则有落寞，回看了，看见余皓，便笑了起来。

余皓：“……”

儿不对，心念电转，答，“他告诉过我这事儿，我们猜……会不会是那天夜里撞的？或者是麻醉药的效果？”

“嗯。”周昇看了余皓，随，“既希望有钱，有好生活，却觉得我没有这个能力，贪图本来不该属于我的东西。”

黄霆拈着啤酒罐的手伸指，了余皓，说：“我和Nicky、周昇讨论这件事时，他们都说‘已经过去了想这么多什么’，只有你会想要一探真相。”

余皓注意到李阳明也往这里过来了，朝陈烨凯了个手势，陈烨凯却：“有两个解决的可能，一是在现阶段降服它，让它成为你的一分，正视自己的心。调和你与家庭、你与父亲财富的这种矛盾冲突，打败它，化解它。”

“嗯……”余皓自然不会担心欧启航再状况，毕竟消掉他这分记忆的，就是周昇自己，黄霆却恐怕背后还有危险，才特地叮嘱了他这么一句，暂时应该不会再怀疑到他们上。

“质的望，”陈烨凯想了想，说，“每个人都一定有，你躲不开的。与其打败它，让自己摒弃，为什么不试图降服它？”

余皓心脏狂，心想黄霆你这职业素养真不是的……他自捺住自己，没有说那句“反正都结束了，别想了”，而是问：“所以呢？”

第109章赴宴

“算了。”黄霆结束了这场谈话，“一时也想不什么别的可能，你得帮我看好欧启航，有什么事，随时找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