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吧。”周昇神地说。

“我想去当个记者。”余皓朝傅立群说，“把这世界上一切的混事统统给来。”

周昇：“别笑。”

傅立群说：“那你告诉我，实习你想去哪儿？”

周昇拿了棉签给余皓掏耳朵里的，余皓乖乖地侧着不敢动，说：“你想和哥哥去卖茶么？”

余皓在最穷的时候，打过几乎所有的工，他自然知实

余皓笑了起来，到餐桌前去给他们冲茶。

天青山餐厅里周昇吐，余皓在背景里的一张自拍；

“让我想几天。”周昇。

游乐场里施坭的笑容；

寒冬时欧启航笑着朝余皓比了个“耶”；

“少还没说想什么呢。”傅立群问。

夜后余皓盘膝坐在床上，周昇躺着看他，像两个小孩儿一般。

“好了。”周昇带着英俊的笑容，他们在一起后，只要是单独相时，周昇就会看着余皓笑，余皓开始还笑话他傻，后来习惯了也对着他笑，两人笑着互相看，能对看一天。

周昇：“我说啥他就听啥，他没意见。”

陈烨凯从奇琴伊察里醒来后余皓拍的早餐餐盘；

余皓一听到周昇耍就想笑，说：“要么咱俩一起去报社实习吧。”

梁金深夜课堂里周昇举起手机的照片；

“少，”傅立群有疑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成天都在想啥？我现在觉得你越来越像你嫂了，你看我俩，是不是觉得我们都很幼稚？”

红茶的香气飘满了客厅，余皓朝里加了少许，从架上把方糖拿来。餐厅搁瓶瓶罐罐的架拉了绳，绳上夹着几张照片。

余皓：“你先逗我笑！”

“WOW——！”周昇上用力鼓掌。

周昇笑：“你想去装垫儿台么？”

余皓认真：“真没有。”

“人儿。”周昇说，“你比咱们刚认识那会儿更帅了。”

以及学院庆汇演后台，那张周昇霸气十足坐在沙发中间，六名超级帅哥如杂志封面，在后台灯光的合影。

“看什么看？”余皓努力地想把洗澡时耳朵里的来，它在那儿一晚上了。

余皓：“哈哈哈……”

“一百个创业九十九个死。”周昇扔了棉签，躺说，“不想打击哥哥，我觉得不现实。你倒是可以努力一把装垫儿台。”

余皓从前总饿着，跟了周昇以后吃得好了，肤也好，又不怎么晒太阳，每天傍晚玩玩板，肤又白五官又致漂亮，跟花男似的，带着周昇一个大大咧咧的运动系男门，就像一只漂亮的布偶猫在遛狼狗，常在街上被人偷拍又容易被女孩搭讪。幸而护的周昇一看就生人勿近，竖着耳朵随时准备狂吠外加咬人，替他挡掉了不少麻烦。

傅立群无奈，说：“那你当记者吧，你真的适合，我不拖你。”

翌日，周昇陪傅立群去“逛逛”，余皓便知周昇有动心了——两人离开家，到市中心区去随便逛，也即是考察。之前他们带李阳明，一寝室人去玩时，偶尔也会在小吃街外捧着酸辣粉，讨论一碗酸辣粉赚多少钱租金门面人工，每天能卖几碗……诸如此类。

没有一回绝，傅立群便知周昇是在认真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