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周昇，“我很谢她，可不行得另想办法啊。”

余皓说：“我帮你发，明天礼拜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倏然一片安静，周昇与余皓听了这话都绷着笑，最后余皓趴着大笑起来。周昇则有无奈地叹了气。

余皓：“是我的初中母校……”

余皓：“……”

叫娘的。”

余皓：“我不想说！本来你就很烦！说了有用吗？”

“我好累。”傅立群坐在冰箱前的地上，摊着长，说，“少爷、少，我这儿缺人都缺疯了，我是正儿八经地想招你们来帮忙。给你们发薪行吗？”

余皓也炸了：“你

周昇：“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这什么鬼啊！”周昇，“哥哥你有病吗？这传单能看？”

说着把电话挂了，傅立群说：“这儿能再改改不？字再大一。”

周昇：“哎，我可没答应你……”正说着，周昇电话又响了，周昇接了，那边还是问贷款，周昇不耐烦：“来来，我这有三千张健房传单，你帮我发了我就找你贷……”

余皓：“找工作本来就很难……”

周昇：“……”

“初号字满意了么？”余皓。

这时候，周昇手机上来电话了，余皓心中一动，却见周昇接完就挂了，说：“我给君君打个电话？”

余皓：“我只是……好吧，是我的问题，我错了。”

“好吧。”傅立群有沮丧地说，“明儿我自个儿上街发传单去……”

傅立群：“我天给你们计酬。”

“没有。”余皓说，“就让我再等等……”

周昇：“你嫌我烦？”

“君君的电话怎么还没来？”周昇朝余皓问，“不会是黄了吧？”

傅立群：“要突品牌……这字能成那种七彩的黑不？”

余皓没回答，一边给傅立群他的健房传单，一边思考着周昇到底得去哪儿实习的问题。

周昇不说话了，这时候余皓知，周昇正认真考虑着这个提议。

余皓说：“你的传单好了，哥哥，你能行。”

“被你锤的。”周昇却认真，“为什么不告诉我？”

“另想什么办法？”余皓，“我这不是也在投么？”

“你老实告诉我，”周昇说，“是不是黄了？”

“我被锤了。”周昇突然说。

终于吵起来了，为了实习这件事，余皓与周昇这几天都努力地克制着，最后还是爆发了。恰好傅立群回来，得像条中暑的哈士奇，径自开冰箱拿饮料，余皓与周昇则旁若无人地坐着吵架，傅立群突然说了一句：“外得我都要掉了。”

余皓只好又开PS给傅立群改了，傅立群：“字再大，再大……”

周昇的简历还可以继续投，余皓却已经没路走了，本市媒他全投过，都没给他回复，要再投只能投版社了。

“别人又没义务帮我找实习，”余皓，“你找她说什么？帮咱们是，不帮是理，她又不欠咱们的。”

余皓：“别了，人家也忙。”

但最后他仍：“不行，大伙儿别绑在一条船上。”

余皓：“我不是说你烦，我的意思是你本来就很心烦！”

“原来是这样啊？”周昇，“为什么不早说？”

周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