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对。”

林泽：“想、得、！有名额？我自己早就先要了！”说着门打车，与司徒烨走了，剩余皓拿着地址纸条，与周昇面面相觑。

余皓沉良久，说：“那我男朋友呢？”

林泽朝周昇说：“考虑到你的家庭背景，我觉得不大适合。”

“行了。”林泽听了个开，就掏笔来，写了个地址，递给余皓，“国庆节后来报到吧，随时报到，随时上岗……”

余皓拿了那纸条，想了想，说：“让我说完……有他们，也有我们，大家都是现实社会的一分……”

周昇：“……”

“北京上班。”林泽解释，“经常差，会全国跑。”

周昇：“你让一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去当调查记者？”

和公权力作对。既面临着被跨省的危险，有些还在滥用职权，名声相当烂。

林泽把司徒烨的咖啡喝完，起与他们告别。

“当然。”林泽说，“会有人带你，有两位记者老师，都是社会工作的，后面转调查记者，以及一位责编。顺利的话，这个团队的实力会很。”

“你心里不是早就有了答案么？”周昇笑答。

周昇：“给解决北京吗？”

余皓心想总编大人，你这么问没问题吗？这话是引导我当公知还是别的什么？他不禁想起南方系的许多论，仿佛与公权力吵得越凶越大声，就越证明他们的能耐。每个真的想从事这份职业的人，回答都是一样的吧。

周昇与余皓一起看着林泽。

但林泽问的是“你最真实的想法”，余皓便认真想了，真实的想法是什么呢？据他一路以来的经历，心隐约有了些许答案。

林泽：“有，我就是。”

余皓：“再确定一，在北京上班？”

余皓拿着那张纸条，与周昇走咖啡厅，站在商场中庭。

林泽说：“世界需要赵老爷，也需要王八，就是这意思，没病。”

“你真的愿意来么？这份工作对刚上班的人来说，会有辛苦。”司徒烨朝余皓问。

“有人带我吗？”余皓说，“我……很多事我完全不懂。”

林泽说：“不着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决定了我要不要你，请你如实作答，说你最真实的想法，因为如果价值观不相符，你在这个团队里，也是待不久的。”

余皓：“现在还有活的调查记者么？”

周昇只得不说话了。

林泽认真地说：“你觉得记者从业者，是在为政府报，还是为老百姓报事实真相？”

没想到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找到了一份实习工作。

余皓：“我得再想想。”

“去么？”余皓问。

“政府和老百姓本来就不该是对立的。”余皓说，“许多记者总喜把国家政权和民意对立起来，实际上我们应该设法在现实里，去为两者创造互相了解的机会……”

余皓整理了传单，想在中庭里派，这儿

余皓：“……”

“他会来的，”林泽说，“我有信心。实习期给你开三千一个月，老师带一个专题，自己独立一个专题，两个专题没问题就转正，四千八底薪无编制，稿酬不多可以当生活补贴，但只计一次也就是首发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