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辛苦你大老远赶来,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再聚。”
雁翀似乎也累了,没跟他多寒暄,略交谈了几句就带着薛椋往房间走。周诚一开始没注意他shen边的青年,直到看见两人一起上楼,才猛地想起最近朋友圈里liu传的风言风语:难dao这个貌不惊人的小青年,就是那个神通广大、攻克了雁翀这座gao山之巅的人形碉堡的金丝雀?
刚才cucu一看,那人不过是个普通大学生,形容平常,若说chu奇之chu1,也就是shen姿tingba,气质好些,可再好也比不过那些shen段窈窕的姑娘,一个yingbangbang的大老爷们,到底靠什么把雁翀吃的死死的?
周诚摇了摇tou,gan觉自己再想xia去,就要hua向xialiu的深渊了。他是个直男,并不想透彻地理解基佬们都在想什么。
独栋别墅二层是卧室,中间有阳台相连,薛椋对宽敞舒适的大房间很满意,唯一觉得别扭的是他这间房正在主卧隔bi,墙上还多了一dao门——也就是说,雁翀可以不走正门,直接拉开这dao门到他房间里来。
雁翀ca着tou发从浴室走chu来,发现房间里蹲着个跟门锁大yan瞪小yan的薛椋,ruan底拖鞋无声地踩过地板,他走到薛椋背后,用脚尖拨了拨他的小tui:“还不睡,研究怎么溜门撬锁呢?”
薛椋饱han谴责地看了他一yan:“为什么这里有一dao门?”
雁翀从上至xia扫视着他,冷笑一声,说:“放心,我没有半夜梦游的习惯。”
薛椋忧愁地说:“老板,我当然信得过你的人品,但我不能保证你晚上起夜,不把这dao门当成卫生间的门啊。”
雁翀:“……”
槽dian太多,他一时不知dao应该先反驳哪句。
“既然这么信不过我的智商,”雁翀一脸冷漠地说,“那你今晚去卫生间睡吧。”
薛椋笑了起来,仰tou向上看的样zi很傻,雁翀定定地看了他片刻,抬手在他额touan了一xia:“没心没肺,还笑,等我半夜过去找你。”
倘若雁翀对这扇门避而不言,薛椋还要多留一分心思,他能拿这事来开玩笑,薛椋心中反而踏实了。
雁翀这人跟谁都不re络,有dian冷冰冰的难以接近,好像很难伺候的样zi,公司的员工对他也是敬畏大于亲切,但薛椋跟在他shen边这么久,多少摸清了一些他的脾xing。严格nei敛的人未必不好相chu1,雁翀立shen很正,虽然从不自我标榜,但私生活方面堪称正人君zi,至少薛椋从未见过他跟什么人鬼混,哪怕要chu席一些特殊场合,也会带上助理以防万一。
当然,以他过分正直的脑回路,也想不chu什么别的可能。
薛椋被雁翀赶回自己房间,临走前扒着门板,朝雁翀笑chu一kou整齐的小白牙,像个英俊的二傻zi,reqing地挥手告别:“大爷慢走,有空常来玩呀~”
雁翀:“……”
翌日,雁翀难得睡到自然醒,窗帘隔却了晨光,却没隔断微风送来的鸟鸣。他陷在柔ruan的枕tou里,睡yan惺忪地心想:“这鸟叫的还ting好听。”
过了一会儿,他从床上xia来,披着睡袍拉开窗帘,走到阳台循声望去,才发觉楼xia庭院中摆着桌椅茶ju。薛椋正一面喝咖啡,一面chuikou哨,与对面大树上的小鸟啾啾啾地相互应和,聊的re火朝天。
如果忽略这一人一鸟说相声似的气质,这画面还是蛮赏心悦目的。
雁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