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不想考科举了。”闻玉静静地看着秦晏，里布满认真。

回去的路上，闻玉总觉得被一块大石压住了，不过气。

听着傅远之的话，闻玉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经过，看着痛哭的傅远之，冷冷地说：“你中计是因为你自己蠢，确实该死。可是傅爷爷用他命换你平安，你如今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对得起他吗？你若是想死，现在就给我撞这石，放心，我会替你收尸的。”说完，闻玉指着自己边大概有一个人张开双臂才能圈住的石。

“那将军呢？将军可曾觉得自己的价值得以发挥？”闻玉反问。

“祖父是因我而死的。”傅远之好似没听见秦晏的话，自顾自地说着，“当时狩猎的时候，有个人对我说杉树林那里好多猎，我就去了，结果不知何冒来一个黑衣人，划伤我手臂，我想去追，不想后有人将我打晕。再次醒来，却看见祖父在受刑。该死的人是我啊！”傅远之的泪顺着脸颊，打湿前的衣襟。

秦晏看见他眉微蹙，以为他还是在为傅相的事揪心，便开安：“逝者已矣，别再难受了。”

傅相沉浸官场多年，早已猜到此事的来龙去脉，这些年来，因为他，傅远之受到过数不清的伤害，他都选择平静，而今看见傅远之再次因自己受伤，他不想再如此，于是选择将计就计，将自己的命献，以此来保全傅远之，至少今后，傅远之不会再因他而受伤害。

这是傅远之第一次将事的经过讲述来，秦晏心里一片沉重。很显然，这就是赵凌风针对傅相来的。朝廷的大臣早已站好队，而傅相却是忠于君王，不肯受赵凌风拉拢。于是，赵凌风只好此策。若是傅远之被当刺客抓了去，赵乾会怀疑，毕竟一个纨绔弟，若无人指使，是不可能会刺杀天。以傅远之的脾气，被污蔑后，肯定会有所反抗，赵乾也会因此怀疑傅相。只不过事并不会是如今这般结果，多是傅远之被收监，待彻查此事后，再行决断。在这过程中，傅相完全可以动用自己的力量将傅远之救，可是傅相没有这般选择。

果不其然，傅远之安安静静跪在地上，沉默了许久，对秦晏说：“过几日，我便去你府上。”

秦晏闻言，不禁轻斥：“休要胡说！”

“只有参加科举，你才可能仕，才能发挥自己的价值。”秦晏语重心长地说。

“忠君国，是大丈夫之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只是遵循陛所愿。”秦晏无奈地回。

待相爷葬后，搬去我那。”秦晏说。

“我不想为这个朝廷效力。”闻玉一字一句地说。

闻玉的这番话使得秦晏侧目，实在想不，以前那个向得连跟外人说句话都会脸红的孩如今竟是这般能说会。这话一，傅远之哪里还会说什么要死的话。

“为什么？之前不是说好的么？”秦晏挑了挑眉。

又安了傅远之几句，二人便离开了。

闻玉冷哼一声，讥讽：“忠君国？哼，古来忠君国者，几人能得善终不是血洒疆场，就是君王猜忌，命丧牢笼，究竟几人能得善终？那些后名，即便芳百世，有何用一抔黄土，一白骨，一生辉煌若是德幸，史书上的寥寥几

秦晏眸光微黯，在人生中最为得意的年纪被闲置来，怎能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