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会去用自己一个人的死换那些人的生吗？”

这不可能啊。

“嗯。”玉藻前轻声回应，之后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问陈卓：“你还记得你读书的时候学校组织捐钱的那场地震吗？”

这时玉藻前走上二楼，带着烦躁和疲惫的绪，“人我绑到楼了，麻烦你今天帮我照看一吧，明天早上我就放他走。”

“嗯。”

因为那是陈卓人生中第一次捐钱，所以陈卓印象还深刻的，但是他想不通玉藻前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难他在那次地震的时候就见过玉藻前？

“・・・・・・不会吧。”陈卓不确定玉藻前想听什么答案，但他觉得他至少要为自己这种容易让人觉不那么大义的思想辩解一：“应该也不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想吧，你看现在每时每刻都有饥荒灾难什么的对吧，

徽、领结、臂章，多明显啊，不过你没见过，认不来也难怪，哦――还有，你们这些年轻人整天用那些电设备，都看不清吧，是多重要的东西啊，一个个的都不知珍惜。”

“啊・・・・・・应该会愿意吧・・・・・・等等，我真的有这种能力吗・・・・・・不会是真的吧？我想想・・・・・・你是不是知我当初私吞了五十块钱的事，才故意这么调侃・・・・・・哎，也不对啊・・・・・・”玉藻前不像是会拿这种陈年旧事来调侃他的人。

那次地震的时候他不怎么关注新闻，一直到学校组织捐款宣传的时候，才看着宣传视频泪，觉遭遇地震的孩多么可怜。

“哎，好。”家应了声，就要楼，临走前却又转：“有什么事，你别老是自己扛着，确实就和你曾经说过的那样，你这么厉害都解决不了的事，我想帮忙也帮不上，但是那些压在心里的东西还是能和我们说说的，别老一个人扛着。”

玉藻前又问：”如果你能在这场地震之前，用自己死亡的方式换取那些人的生存，用类似邪恶的古老仪式的献祭的方式，你愿意吗？”

回家之后告诉爸妈，爸妈给了一百块钱让他去捐。

陈卓一听家又要说教，连忙：“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现在就知保护睛了，你看我都不怎么用手机对吧。”

他那时候家里给零花钱都是小数目给的，还从来没拿过一百块的钱，走在上学的路上，就一直垂涎着包里那一百块，突然就觉得给那些孩一百块太多了，就买了小零，在剩的钱里拿了张最大的五十交上去了。

他来这里之后确实没用手机，因为他的手机门的时候就没带在上，来了之后心里一直装着各种东西，再加上整个人都因为被玉藻前控制过变得很疲劳，就没心思去想手机。

后来统计钱数的时候，他还是交的比较多的，所以名字也被贴在榜单上表扬，还被奖励小礼了。

他和那场地震好像也就这么关系，那几天也只是往返于家庭和学校，有没有在路上遇到玉藻前，他一印象都没有。

“・・・・・・不是特别惊讶，我之前就有这种觉，毕竟被你这样的狐妖喜着，那我应该也不会太一般才对，而且每个男人都喜幻想自己有特别的能力。”

“是啊，你有这个能力，你差不多猜到了吧，很惊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