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说他们谁更好？”凌易又重复了一遍。

要紧。”

“陛，您都多久没来看妾了？妾每天都心不在焉的，尽想着陛呢！”

“婢不知陛在此，冒犯了陛，求陛赎罪。”女也不躲躲闪闪，从角落里来就跪在了地上。

只是一个狡猾而又善于伪装，另一个寡言而又面无表。

来福扶着凌易走了一路，等到那些妃嫔都看不见了，凌易这才咳了两声:“行了，就在这里走走吧――满的酒气。”

凌易也立反应过来，本来还有些模模糊糊的意识迅速清醒过来，看向了发声音的花园角落――是一个着女服的约莫双十年华的女。

“镇国公和将军各有所长，至于谁更好……才实在是说不上来。”来福苦着脸回答。

此是一小花园，虽然郁郁葱葱的开满了花，但却是罕有人赞赏――一来夜已至，二来凌易也无心观赏。

并不是说他找不人――只要多接几次他又自信能够认，只是他越发被人坏了，几乎受不了这种明知人在边可是却偏偏没办法在一起亲吻拥抱的觉。

来福在心里琢磨着，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陛，妾替您可好？”

“陛？”来福显然是被凌易酒上脑不受控制的拒绝的问题吓了一:“您指的是镇国公和翟将军？”

凌易有些懒懒的倚在假山上，看着来福:“你觉得……翟羽和翟远，谁更好一些？”

“你认得朕？”见女一面就跪地请罪，凌易心里好奇，挥手阻止了正责罚的来福，凌易开问

凌易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看着来福的里带着赞赏，来福继续哈腰:“对不住各位娘娘，陛这……才也只得遵旨，还请各位娘娘稍微让让？”

他与翟羽翟远两兄弟见面已有三次，可是却很难分辨到底哪一个才是自己的人――两兄弟总是一同现，两个人又是双胞胎，在外表上几乎是一模一样。

来福听了这话心一，又借着月光小心仔细打量了一遍皇上的表――却是最近常常会现的认真。

――却听见角落里传来“呲啦”一声，来福取了一旁的灯笼照了过去:“何人在此放肆？”

“也是……你又不了解他……只有他更好。”或许是应了那句人里西施，在凌易里，自然只会是他的人更好，所以他脑袋一就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难怪最近陛都不怎么去其他娘娘里了，莫不是……不过这样倒是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最近皇上忽然开始关注军队的事了。

凌易挑挑眉，有些疼的住了额，来福立机灵的扶住了凌易，哈腰:“陛怎么了？一定是酒喝的多了上！您说什么？诺诺，才这就送您回乾坤殿休息。”

当今天他坐在大殿之上，看着翟羽翟远两兄弟低着领旨谢恩时看着自己那种除了君臣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的表，他就觉得暴躁――于是他罕见的用杯里的酒麻痹自己。

妃嫔们总不好拦着皇上的路，也更不好对看上去昏昏沉沉的皇上死缠烂打，只能和其他妃嫔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