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在那边长长叹息,“好吧!如果……到时候你真的要来,我会给你一bu分gu份,你不准说不要!现在你先好好zuo事,这件事成不成的……再说吧!”
他从那边挂了电话。而我的yan泪,就在他挂上电话的一瞬间,终于悄悄地hua落。
我知dao他为什么会挂得这么匆忙,并不是怕面对我泛滥而chu的ganqing,而是……他怕他自己把持不定!他是直男,如果他把持不定,他怕会害了我,也怕会害了他自己。
我太了解他的xing格,他能说chu“之所以能够jian持xia来,不是因为他老婆,而是因为有我”;他甚至说,他对他的老婆越来越不耐烦!五年的朝夕相chu1,我知dao他说话zuo事有多谨慎,这些近乎缺少理智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他真的真的非常非常在乎我,绝对不可能说得chu来。
所以我难过。而因为我的难过,他也在难过。
所以我就更加难过!
☆、第十七章
跟钊曜的那次通话,一xiazi冲淡了我对司徒启的妄想。有关林枫所说“大木tou”的那番话,也渐渐地被我抛到了脑后。因为我很清楚,别说我不可能会是司徒启的那gen“大木tou”,就算是,有句话叫zuo只可远观,不能近看,真要我生chu妄想跟他走得近一dian儿,他也会很快地,对如此普通的一gen大木tou,失去兴趣。而外边更大更mei的“木tou”实在太多,以他的条件,随时都有机会另作挑选。
而我,虽然在我的nei心,其实也渴望着他的喜huan,但也仅此而已。起码在现阶段,真正在我心里装着的,只有钊曜。
而司徒启对我,或许真像林枫说的有那么一dian儿喜huan,但更多地,我想就跟我对他一样,只是一种原始的心动与xi引。
我每天仍然平静地过着我的生活,不妄想,也不懈怠。我还欠着一大笔款zi没还清,我也不能够让自己懈怠xia来。奇怪的是,忽然有一天,那个我已经快要完全忘记的“相亲对象”胡戈,居然打了电话过来说要请我喝茶。我本来不想去,不过后来还是去了,因为我心里也ting空,也想跟人说说话。
但是等见了面,我才发现跟胡戈实在是没什么话说,大多数时候,我只好听着他在说。
“前几天许梦远打电话给我,说跟他的小老公分手了。”在闲扯了一阵之后,胡戈忽然这样说,“这件事你知dao吧?”
“啊?”我稍微一愣,随即了然于xiong,原来他找我,是为了he实这件事,“是,他们的确是分手了!”
胡戈瞅着我的脸se,忽然笑起来。
“你误会我了,我打电话找你,是真的想跟你说说话,并不是为了许梦远!”他居然看穿了我的心思,“跟你说实话,一开始我对许梦远确实很着迷,不过……我见过他那个小老公一次,那实在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一个男人,也就是那一次,我就对许梦远死了心!直到几天前,他忽然打电话约我一起吃了一餐饭,告诉我他跟他的小老公已经分了手,现在的他不知dao该何去何从,他当时的样zi……看起来倒是真的很伤心很伤心!”
“是吗?”我淡淡一问,想象许梦远“很伤心”的模样,心中很残忍地,居然划过“自作自受”这个词!不过我不想背后说人坏话,所以我实实在在问了一个问题,“那你今天请我喝